了七寸,柔软的珍珠露出来,蚌壳里的软肉缓缓流出液体。 偏偏不允许不发出声音,那人咬她:“叫出来。” 江柔安想,她才不叫呢。那像什么样子?她在夜晚中听见过野猫交/合发春的叫声,吓人的紧,难道她也要这么叫吗?岂不是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江柔安和他抵抗:“不。…还有人。” “他们都是聋的。” “要是换一个没人的地方,才叫么?” “没人…没人也不叫。” 好讨厌。夏日夜晚很热,他一靠近,就更热了。窗外的蝉鸣声音此起彼伏,忽高忽低。 “唔。”她眼睛含了雾气。看着窗外冷清的月亮,月光渗进来。夏日夜里忽凉忽热,前几天明明很凉,后来又热起来。 热的她浑身发抖。 那人低声逼问:“你说,我可不可怜。” 怎么到这时候了,他还说这话呢。江柔安本来不想回答。 后来又道。 “可怜,可怜…” “我哪里可怜?” 跌跌撞撞。到了案几。 他倒是还穿着寝衣,半块精壮的胸膛露着。她却可怜兮兮的什么都没穿。 江柔安捂住眼睛,微张着嘴呼吸。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刚刚是怎么说的?是不是我的妻子对我不够上心?”他逼问。 “是。是。” “那我能得到妻子的怜悯吗。” “可以,可以的…” “你别可怜什么劳子丫鬟,可怜你那半路杀出来的婆母,你记住,你最应该可怜谁?最应该爱谁?说。” “最应该爱夫君…最可怜夫君。” “这才对。乖宝贝儿。这是夫君奖励你的。都吃了。” 月亮笼罩在二人身上。 交叠连接成一体的影子映在屏风上。 似乎是起了风,把影子吹得也晃动起来。 江柔安失了力气,闭着眼,在心里偷偷骂他。 灯笼猝而灭了。已经到了夜中。李邵修搂着怀里睡着的人儿,给她擦干了身体,丝毫不再掩盖眼底的占有欲,搂着她。 月光清亮,照出他肮脏的心思。 他真想把她锁在屋子里,谁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只能在他怀里哭着,只能乖乖柔柔的唤他夫君,让他轻一些。 哭泣有时候并不能换来怜悯,反而有时候会更不受控制。内心深处.欲.望被激发,丝毫不收敛的全然送给她。 又白又嫩的人儿,浑身软的像豆腐。 只挨着他欺负,浑身发着抖,到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哭的眼儿也红,嘴也红,浑身都是粉红的。 他真是爱她。 爱极了。 非得让她满心满眼全都是自己才心满意足。旁人一概不许占她的心思。 话本子有那么好听吗?竟然把她的神思都勾走。往常在他怀里缩着写字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回过头和他亲吻几下,那个叫什么巧玉的一来,不过是讲了几个话本而已,就把她迷成了那样。 明天就把那个什么巧玉调走。竟然还打扰他们两个写字。 忠仆府里有的是,不用光只凸显一个丫鬟出来,仗着自己会写市井手段就来主子前卖弄。 李邵修眸色深沉。 若是那个叫巧玉的是个男子,早就一刀杀了。 江柔安浑身弄得发软,想扯过来被子盖上。她本就生的白,乌黑的发丝黏在颈侧,美的惊心动魄,嫣红的唇微胀着,上面清晰的几个齿印子。 他的心被羽毛挠了一下,轻飘忽悠,痒的很,怎么挠都不解。于是将她的唇含进嘴里。 江柔安微微还迷糊着有些意识,软绵绵的推他:“不要。” 她双颊晕着红,娇柔的止不住喘,弱不禁风的胳膊还妄想推开他。 李邵修不会让她如愿。 他哄她:“冷么?冷就抱紧一些。” 江柔安咬着唇:“我要盖被子。” 才不要叫他搂着。 那东西还在她身体里。她又推搡他:“你出去。” 李邵修生的高,能完完整整把人困在怀里,大掌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手腕,不止的落下吻:“被子被弄湿了。不能盖了。” 江柔安被他粗沉的呼吸弄得脸发燥。 他怎么能这样呀。 可是自己明明好困。 江柔安眼皮子睁不开了,求他:“我想睡了。” “睡吧。我伺候你。把你伺候的浑身上下舒服了,你也就不会再生病。” 江柔安别过眼,他那哪里是伺候自己?分明是占自己的便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