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团,啼哭起来却能把房顶掀翻的魔鬼?他才不想照顾这个小鬼头呢。他现在只想和她睡觉。 江柔安看出来他的心思。昱哥儿已经几个月大,分床睡也睡了一段时间。李邵修看出来江柔安犹豫,趁热打铁,把她拖到怀里,叽叽歪歪:“宝贝儿,太医那会儿叮嘱我叫我忍住,我已经忍了好久,今夜让奶娘带着他去外间睡好不好?我好想你,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我好难受,我保证什么都不做,真的,什么都不做。” 江柔安被他磨的不行,对上他那双形状漂亮的桃花眼,心又忽的软了半分,她知道这些天来他也不容易,只能点头。便唤来了乳娘,把昱哥儿抱走。 李邵修蓦地意味不明的瞥着她的前面:“还有,那会儿太医是不是说,你若是涨奶,我得帮帮你?你看你这,得让我帮一下吧?” 江柔安觉得还好,出声拒绝:“不用了。” 李邵修却不依她,抓着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我好想你,想你想得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你要相信我,不信的话你摸一摸。” 江柔安拒绝的话语噎了噎,沉默的看着他双手抱着自己放到案几上,然后埋了头。 男人薄浅的唇角边有了水渍。 “我好喜欢。” 李邵修得逞的笑:“我是你的夫君,这种忙应该我来帮你的。咱们成婚后不久我帮过你,你忘了?” 江柔安仰着脖子,脸已经红透,她怎么会忘了?那会儿成婚还没有多久,她劝他不用纵情,他还不听,最后好像请来了太医,太医说自己体内有了毒素… 江柔安怀疑道:“你那会儿是不是在骗我?” 李邵修佯装诧异的提高音量:“哪有!我怎么会骗你。那可是徐太医说的话,他从来没有诊断失误过。” 江柔安点了点头:“行了,你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了。” 李邵修眼底深沉,忙点了点头,又重新埋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奶乳类的有这么美味呢?简直叫人飘飘欲仙。 江柔安别过头,想说他几句。后来一想,他的确已经忍了许久了,太医的话也一直在听。可是实在是难言,便捧着他的头。 “行了。” 再这样下去,便成了没完没了了。那处已经红肿有了潋滟水光。 灯猝尔被吹灭,一片黑暗。 黑暗里,视线不再清明,可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密集如雨点,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又急又重。 河水暗流席卷包裹,滚烫令人神志不明。她忙推他。 却难舍难分,出都出不来。 第二日天濛濛亮,江柔安便醒了。她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起身下了榻,披上衣裳。 王嬷嬷听见声音进来伺候,眼瞅着窗前放着的那张案几塌了,她不免得有些担心,怪不得昨夜里听见声音,原来是案几塌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塌了呢? 江柔安耳朵尖儿都红透了,别开眼,从塌了一塌糊涂的案几上移开,也不再看上面的某些痕迹。她轻声道:“把这张换个新的的。” 王嬷嬷似乎明白了一些,点了点头,心想下一次得换个结实一点的,不能再用这些次品,禁不住。 江柔安慢慢收拾了一通,抬眼看见懒洋洋的男人已经醒了,慢吞吞走到她身旁,衣襟大敞着,就想低头吻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