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礼数周全,滚他妈的人家小姑娘没说清楚来意,扯淡给谁听!整一个精虫上脑的老王八! 周是安一压再压肚里的火,接过谢礼宾的话时,已然权衡好轻重了,言晏那丫头说得没错,他们全他妈良心给狗吃了,“这都是小事,我在担心,这马上过年了,叶总该怎么回去跟嫂夫人交代哦,头上这伤。今天出这个状况,全归到我头上,这处房子是我朋友新收拾的,打扫后勤方面确实还没太完善。叶总,您要怎么处置我都行,不过话说回来,人家一个小娘鱼经您这么一吓,也怪委屈的,我还得去安抚那边的情绪,要是两妮子不依不饶,也棘手得很呢。” 周是安向来不是个善茬,他一番话,名义上给他叶某人赔不是,可是双方心知肚明,谁他妈委屈不委屈,心里有数得很。以权谋私,玩女人到他叶某人这份上,也是跌面得很,生意暂且归一边去,单今天这个洋相,他要是真给周是安瘪吃,那么,秋后算账,有的是机会,反正圈子就这么一个圆,说小不小,说大也且不大。 岑医生是他们干休所的一位保健医生,也是周父的家庭医师,周是安送他出去的时候,二人耳语,“伤口不大,不过创口有点深,估计得留疤。” 周是安嘴型回岑医生一句,“该!” 两位小老儿默契笑而作别,周是安丢一个眼色给谢礼宾,再就上楼瞧去了。 * 那位受侮的小姑娘为了自卫,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眼下被言晏安抚出来了,周是安敲门进来的时候,言晏再次横他一眼。 他也不恼,双手背在身后,顺势拉过梳妆台前的一张凳子,与她们隔些距离,只关怀那小姑娘的状况,“他没僭越同学什么吧?” 小姑娘垂首不作声,不过衣衫完整,目光所及之处也没什么明显的抵抗伤,状态也很平稳,周是安也就确定没损失什么,倒是他目光移到言晏身上时,她狠狠怼他一句,“拉皮条的!” 她从小舅那里知道了今天为何会有这个误会,就更厌恶他们这种生意上旁门左道的伎俩,她才不管周是安是小舅多大的一个老板呢! “你说谁?”周是安听清她的话,眉心微动,目光盯着她。 “说你!” 周是安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一张小脸,扬扬眉梢,故意恶心她,“这生意我可是给你小舅了,前前后后陪着楼下那位的是你小舅哦,会所那边今天要出台的小姐也是你小舅联系的,你给我说清楚,谁是拉皮条的?” “你们,一个都逃不掉!”言晏一副要啐他的气呼呼。 周是安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她,“刚在楼下不是要报警嘛,喏,手机借你,是狎妓也好,约|炮也罢,反正负责联系送上|床的可不是我周是安,是你的亲舅舅,谢礼宾。” 周是安不用细看,对面丫头眼里的气焰一下收敛不少。他忍不住讥笑,“怎么,言辞凿凿的三观就这么点,亲娘舅,就不打算大义灭亲了?”他继续捉弄她。 “你们都是混蛋!” 周是安想必是疯了,明明被人骂混蛋,偏就瞧她那张脸,竟有些受用呢! …… “眼里揉不得沙子是好的,不过怎么说呢,买卖是一体的,你可以瞧不上这些个龌蹉勾当,不过,它确实潜在着。今天出这样的意外,我不撇账,要与你们和谈也是看在没出什么原则性的大错,不过如果你们执意追究,我也不包庇,放心,即便警察那边,我也不会要你舅舅出面的,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纵着客户狎妓了。今天,只有这个小姑娘是无辜的,其余,谁都不无辜!”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