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看来,失败了一半。 宗甘雨咬着牙,缓缓道:“只要能拿下吏员考试,待我杂家圣道突破,宗圣或许能更进一步。到了那时,即便不用圣道镇封,即便不驱逐景国官员,我们也有更多的办法与更强的力量压制景国!诸位,你们不要忘记一点,陈……景国的那位陨落在即,只要掌握吏员考试,景国不过是囊中之物!” 宗甘雨终于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那么,还有人反对吗?”洪茂山问。 无人反对。 议事继续进行。 杂家大儒们一夜未睡,第二日早上七点一过,洪茂山带领杂家和谈官员,主动前往景国和谈司人员居住之处。 但是,到了景国和谈司官员在圣院的居住之处,所有人愣在原地。 景国和谈司的人全都离开。 众人又恼又怒。 “欺人太甚!”一个庆国杂家大学士怒不可遏。 洪茂山竟不动声色,道:“众人即刻启程,乘坐空行楼船前往景国京城,主动和谈。” “洪老……” “违者滚出杂家!”洪茂山一声低喝,拂袖而去。 留在原地的众多杂家官员,已经意识到了许多。 过半之人流下羞愤与痛苦的泪水。 未过一个时辰,一个消息传遍论榜与景国。 众多杂家官员乘坐空行楼船,主动前往景国和谈。 这个消息一出,景国各地敲锣打鼓,张灯结彩。 长江岸边,一艘满载乘客的客船缓缓驶离,波浪因船而动,轻轻拍打岸边。 客船之上,一个面色粉白的秀才得意地望着岸边一个焦急的举人。 “关澈,你不要急,下一班船定然会轮到你。”粉面秀才讥笑道。 举人关澈面色复杂,道:“计梧,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到了庆国,可别忘了提携小人。” “好说好说,我自然不会忘了老同窗!”计梧的语气依旧充满嘲讽。 别人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举人如此怕一个秀才,但附近的同乡们一清二楚。 从小开始,计梧与贯关澈就在一座私塾上学,后来在一座书院读书。 一开始,两人身份相近,家世相似,再加上两人祖上有一些矛盾,一直在明争暗斗,互不服气。 后来,关澈提前考中童生,力压计梧一头,让计梧苦闷了两年。 到了第三年,计梧才知道,自己的远房堂兄计知白竟然成了柳山的得意门生,于是全家上门百般巴结,得到计知白和左相党的帮助,随后中了童生。 同样是童生,又是计知白的远亲,是未来的左相党中坚,计梧已经彻底压下关澈,以致于计梧还没等动手,关澈就主动求饶,甚至充当起计梧的狗腿子。 但是,当计知白死亡、左相党溃败后,考上举人的关澈便立刻翻身,用尽手段报复计梧。 计梧自知失势,为求自保,开始学当年的关澈,低三下四求饶,虽然被不断羞辱,但好在保住身家性命。 由于两人都受计知白和柳山的影响,都主修杂家,也加入了柳山一党。 但是,谁也没想到,风水又转了一次。 在杂家准备重惩景国的杂家读书人后,两人不得不逃离景国,前往杂家最兴盛的庆国。 关澈在庆国毫无根基,但是,计梧无论怎么说也与柳山说的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