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答复。” 盛博源赞叹道:“多谢洪老仗义相助,和您的胸怀比起来,我们一些景国人实在没有君子之风,我代他们向您道歉。” “客气了,老夫只是想化解两家之恨,自然要尽心尽力。老夫不怕你们景国要的条件高,只怕啊,有人并不想和谈。”洪茂山微笑着看着盛博源。 盛博源昂首道:“洪老您放心,只要杂家诚心和谈,那在下保证和谈必然顺利。景国任何人敢阻挠和谈,在下必当与其全力抗争,让天下人看清那人的嘴脸!” “有盛尚书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听说景国想要设立礼相,我看,盛尚书是唯一的人选。”洪茂山道。 盛博源却摇摇头,道:“若真能设立礼相阁,无论盛某是否担任礼相,都无所谓。但是,怕就怕某些人利欲熏心,利用礼相之名,瞒天过海,欺诈礼殿,实乃罪不可恕!” 在场的一些官员诧异地望着盛博源。 设立礼相阁是方运提起,盛博源这话明显在影射方运。就算方运真是欺骗礼殿,那也是为了景国,景国的尚书却因此指责方运,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这意味着,在盛博源眼里,圣院和礼殿更重要,至于景国如何,景国人如何,都是其次。 曹德安接口道:“盛尚书,您留在景国,真是屈才。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联合景国众官,保举您入圣院,或许用不了多久,您就能晋升大儒,成为礼殿阁老。” 盛博源却正色道:“景国未定,盛某岂敢离开?此事休要再提。” 一些官员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盛博源想景国强大是真,但是,他只会用礼殿或礼教的方式来做事,而礼教最多只能辅助朝政,若是礼殿彻底接管景国,则景国必然会快速衰落。 人族读书人早有共识,宁可让杂家读书人把持朝政,也不能让礼殿之人控制一国。 东圣阁迟迟没有回复,双方就坐在会议室,也不再交谈,大都手持官印翻阅论榜。 很快,一个杂家官员怒道:“你们景国人真卑鄙!” “说话要讲证据!” “你们自己看,论榜上竟然有人在说,杂家竟然想要以逼庆君自裁为代价,换取景国的吏员考试!” 双方一听,各有所思。 杂家官员又惊又怒,景国这方面的官员,除了盛博源等少数人,都在暗赞外泄消息之人,简直神来之笔。 杂家虽然不想逼死庆君,但逼庆君退位是真的,无论怎样,庆君一旦得到这个消息,必然会防备杂家,导致杂家与皇室之间出现裂痕。 各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大部分人竟然都相信杂家能做出这种事,因为和吏员考试这种能增强圣道的大事比起来,别说死一个庆君,就算庆君连死三代,在杂家眼里都无足轻重。 又过了一个时辰,东圣阁没有答复,众人只要继续等。 没等来东圣阁的信息,却得到庆国京城的一些消息。 庆君竟然连续发布多道圣旨,把京城内外的将领进行了大调整,全部换上与杂家毫无关系之人。 而且,庆君连续召见庆国兵家、儒家、工家等等各家官员。 唯独没有召见杂家官员。 庆国官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洪茂山等杂家官员得知消息后,一致认为,这是方运的阴谋,可是,这种事又没办法立刻解决,他们只能把心思继续放在谈判桌上。 到了深夜,东圣阁才答复。 洪茂山看完宗甘雨的传书,无奈地对道:“诸位,东圣阁的人已经把文书递入宗圣书房,结果宗圣没有批示那张文书。东圣阁的意思是,这说明宗圣没有同意。” 曹德安立刻起身,道:“若不能护佑景国,吏员考试为何要送归杂家?”说完转身边走。 一些官员跟着曹德安向外走。 和谈司的人不足四分之三。 盛博源心中无比愤怒,他原本以为景国会上下一心,彻底解决杂家的威胁,但是根据今天的事情可以判断出,方运根本就不想和谈,而那些跟方运走得近的官员,竟然也找借口离开,明显在阻挠和谈。 曹德安即将走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盛博源高声道:“曹相,您想眼睁睁看着景国官道混乱,圣道镇封降临国土吗?为了景国,牺牲吏员考试,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这是最好的选择,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