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惊恐的叫声,把外面伺候婆子和小厮给引了进来。见屋里的情况,众人脸上带着尴尬,床上的丫鬟儿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拉了被子盖住了李棕年未着寸缕的身体。 “快去请陈大夫。” 那婆子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多,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指着一个小厮吩咐说道。 然后又想了想,吩咐屋内的几人: “我去请李夫人过来,你们把院子都守好了。” 众人都吓的点了点头,婆子这才与请大夫的小厮一道走出了门。 吕氏刚刚起床,听到婆子的传话,匆匆带着李瑶就赶了过来。吕氏一见到床上的李棕年,还有站在一旁衣衫不整的四个丫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唯一的儿子,口吐白沫脸色青白,而这四个贱人还活的好好的。吕氏开口吼道:“贱人,你们四个,对我的儿子都做了什么?竟然勾引少爷,你们都嫌命长了!!全部拖下去乱棍打死!” 吕氏发话除了她身边的刘嬷嬷,其他人动都不动。李瑶也有些气急败坏,指着屋内的婆子小厮吼道:“你们没听见吗!还不把这四个贱人拖下去打死!” 其中一个杜婆子讽刺的看了一眼吕氏和李瑶,不甚恭敬的开口:“李夫人,李小姐,她们四人除了梅蕊,另外三人都是尚书府的奴才。李夫人既没有她们的卖身契,这个主怕是做不了的。再有,今儿个贤王殿下才让李少爷收下梅蕊与杜兰,您这就给打死了,您是让咱们老爷得罪贤王殿下吗?” 杜婆子的话让吕氏和李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让她们没有一点话语可以反对。 正好这时,陈大夫到了,吕氏趁机找了个台阶,迎上陈大夫,泪眼婆娑的哀求道:“陈大夫,您快给我家棕年看看……” 陈大夫向吕氏微微躬身后便坐到床前为李棕年诊脉。凝神诊了半响才放下,把盖在李棕年身上的被子拉开了露出一半的胸膛出来,脸色凝重地拿出了银针,往李棕年的头,手,胸膛各处的要穴扎去。 “陈大夫,棕年怎么样了?”等陈大夫扎好了针,吕氏急不可耐地问道。 陈大夫看向在一旁呆着的吕氏,李瑶以及丫鬟婆子等人,对着吕氏说道:“李夫人,还请回避片刻。” “有劳了。”吕氏听着陈大夫的话有些凝重,只得朝着陈大夫说了一声,领了李瑶,丫鬟与婆子走到了屏风外面。 陈大夫这才掀开了盖在李棕年身上的被子。饶是陈大夫行医数十年,见得病症多了,眼里也不禁闪过诧异,想着刚刚屋内跪着的四个衣衫不整的丫鬟,陈大夫心里也就明白了。 陈大夫脸色不变地仔细端详了一番李棕年使用过度的玩意,然后扎了数根银针在李棕年的小腹,大腿小腿和脚上。 约摸半个时辰,陈大夫这才伸手把柳恒之身上的银针给拔了下来,写下了方子,为李棕年盖好了被子。 李棕年脸色有些缓和了,幽幽睁开了双眼,扭头看向陈大夫,他倒是见过,于是无力的打了声招呼:“陈大夫。” 守在屏风外的吕氏听到了李棕年的声音,与李瑶匆匆走了出来。看到李棕年的脸色好了不少,李瑶有些通红的双眼,喊道:“哥哥,你总算醒了…” 吕氏问了李棕年两句,这才转头看向陈大夫,问道:“陈大夫,我儿可好?” 陈大夫脸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屋内的下人,把手里的方子递给了李棕年带过来的小厮,说道:“按这个方子尽快熬了药来,给李少爷服用。” “你们都下去吧。”吕氏看出了陈大夫有难言之隐,心中一突,对着一众下人挥了挥手。 小厮接了药方,与丫鬟婆子立马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吕氏与李瑶后,吕氏才开口说道:“陈大夫,请直言相告,我儿到底如何了?” 陈大夫看着吕氏,又看了一眼李棕年,斟酌了一番,这才婉转的说道:“李夫人,李少爷昨夜太过操劳,伤了子孙根,得好好修养。” 吕氏一听陈大夫的话差点晕过去,慌忙问道:“陈大夫,这,这,很严重吗?可有法子治得好?” 李棕年如被火烧一般的灼痛,听得自己伤了子孙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