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北堂曜耍光棍,“他又不知道我是谁。” “他不知道你是谁?”陆欢颜被他气乐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他连我师父的事都清楚,他能不知道你是谁?” “你师父什么事?”北堂曜眼珠转了转,“难道那天他去琉璃巷闹事,还有别的原因?” 陆欢颜叹道:“阿曜,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跟江落寒对上,可是他的背后还有人,而且那人是要置我师父于死地的,你现在把他放跑了,我上哪去查背后的那些事情?” 北堂曜道:“你不用查,我告诉你江落寒背后之人是谁。我想,你一定也已经有了猜测,要不这样,咱们把这人的名字写在手心里,然后对一对?” 陆欢颜想到电视剧里的桥段,原来嘚瑟真的会上瘾啊。但是见北堂曜兴致这么高,便也同意了。 于是俩人就这房里剩下的笔墨,各自在手心里写了字。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掌在油灯前摊开,果然,两只手心里都写了两个字——太子。 “你……”陆欢颜有些吃惊地看向北堂曜,“你是猜的,还是查出了什么?” 北堂曜摇摇头,定定看着她,许久才道:“阿颜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呢?” 陆欢颜心中一动:“果然你也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我若是还被蒙在鼓里,这个亲王也不要当了!”北堂曜说着竟有些生气,拍了拍塌上的靠枕,一下子起身,在屋里踱步,”原本山东的事没完,我是提前赶回来的。我估摸着如果不是明儿个大朝会,恐怕也不会晚于秋狩。” 陆欢颜疑惑地道:“你在说什么呢?你跟我说的是一回事吗?干嘛这么生气啊!” 北堂曜哼了一声:“自然是一回事,不过你是只知其一,我却是知了其二甚至其三,所以才气。” “我,我说的是我师父的事,我大哥查出来是他杀了惠尘,也就是他没死。”陆欢颜有些颓丧地苦笑,“他费尽心思地做了一个金蝉脱壳的局,只是为了把我套进去。不,他是为了把我推开,推得越远越好,可是他做了那么多,却到最后连个办丧礼的机会都不给我。他是把逐风堂交给我了,可是不但燕京分舵被他撤了,就连江湖上,我如今什么名声,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阿颜……”北堂曜开口想劝,可是却被陆欢颜挥手制止。 “那么久以来,他竟然一直都在骗我。”陆欢颜幽幽地道,“希望他今后不会后悔。” 北堂曜默默地来到她身边,将人拥入怀中,轻轻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只能走下去。” 陆欢颜靠着北堂曜的肩膀,喃喃地道:“他到底在折腾些什么呢?” 北堂曜冷笑一声:“何止是他折腾!我刚才说的,你只知其一,现在我告诉你其二和其三是什么!” 陆欢颜直起身看他,北堂曜嘲讽地勾了勾唇角,道:“他确实是当年襄嫔之子,季寻就是襄嫔的亲兄长,这些年父皇和他们一直有联络。这一回诈死,也是父皇同意的,目的是……” 说到一半,门被猛地推开,有缘闯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府上各处都走走,走水……了!” 有缘急急地说完,猛地发现北堂曜竟然在小姐的卧房里,吓得差点结巴。 陆欢颜皱眉,推开窗,果然瞧见府里各处冒出黑烟。 “怎么回事?” “小姐,咱们快走吧!”有缘催促道。 陆欢颜看了看北堂曜,却被他一下子拦腰抱起,从窗子里窜了出去。 四宜居里都是陆欢颜的亲信,这会瞧见她和豫王一起从屋里出来,也都各自垂了头,装作没有瞧见。 只不过三人才从屋里出来,就发现院子外面吵闹的太不对劲,有缘凝眉冲了出去,打开院门,却瞧见方笑天正带着人和一群黑衣人斗在一处。 那些黑衣人人数众多,方笑天只带了三个人,被重重围住,正在奋力冲杀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