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到关押凤长安的地方去瞧了瞧,凤长安见了她,原本恹恹的神情一下子颇为激动。 “凤长歌你这贱人!你竟然使计骗我出城!我不会放过你的!” 凤长歌原本不想与她纠缠,此时见她这般叫嚣,也不由得过去问道:“你打算如何不放过我?” 凤长安支吾着说不出个什么,只老生常谈地提起自己在公孙家的身份地位,号称能让公孙慨放出千百只机关兽将凤长歌撕烂等等。 估计此时,机关城里的公孙家人应该也知道,凤长歌与凤长安双双失踪的事情了,不知道他们会如何打算,估计是会暴跳如雷吧……毕竟,这几日来凤长安对于此事的处理方式,可称不上什么明智之举。 而此时正如凤长歌所料想,机关城之中,公孙慨听闻手下人的报告,也是又气又急,叫来了公孙艳劈头就是一顿责骂。 “你当真是养了个好女儿!蠢笨如猪,蠢笨如猪!竟然会上这样的当!”公孙慨大声骂道:“那凤长歌岂是好相与的?一个人,在河洛战场之上便破了我公孙家的阴阳战阵,那都是比精怪还狡猾的人,你竟然叫长安去与她纠缠?” “难不成还任由我们长安被她那样欺负吗?父亲,你可得为长安讨个说法啊!那可是您亲外孙女!”公孙艳流泪道:“那小贱人将她诓出了城,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定是被那小贱人给藏了起来!” “闭嘴!”公孙慨头上青筋暴起,走到公孙艳面前,将其一掌推跌在地,怒道:“我公孙家向来不留没用的女人!别说是个外孙女,就是我嫡亲的孙女,若是这般扶不起来,我照样能舍了她!你们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哥哥,我们公孙家的少主,百年难遇的机关术天才!被月镜风那家伙扣在手里!随时有生命之忧啊!” 在公孙慨心里,那原本为着控制霄月和月镜风而安插的棋子既然废了,自然就没用了,若是凤长安能够消停,公孙慨也不介意养着她,公孙家不差这一口饭吃。但现在,凤长安折腾出这样一出,公孙家上上下下都忙着与月镜风周旋,想要去换回他们的少主,哪有精力分给凤长安? 公孙慨又道:“还有,你居然将我拿给你防身的机关狮子也让凤长安使用,现在凤长歌被狮子攻击,跟你那白痴女儿一块儿失踪了!我们拿什么去换你哥哥!啊?” “长安是您的亲外孙女啊!现在长安失踪,您反倒担心别人的安危?”公孙艳也是激动地大喊。 “再亲,她也姓凤!不姓公孙!” 父女二人对峙着,气氛有些僵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孙艳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指着公孙慨,流着泪说道:“我算是明白了,原来在你心里,我同长安,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过哥哥的一根手指头!在你心里面,长安始终是个外人,不算是我公孙家的孩子,是吗?” 公孙慨也气红了脸,却没有否认。 公孙艳显然是有些崩溃,大声喊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