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恨,月锦凰在月镜楼的手里,凤长歌就不能有什么动作。 和凤长歌一样心情的凤三自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还因为昨晚是扒那些挥烧毁的楼,手上身上甚至脸上全是血污,像是个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一样。 凤长歌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绝对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凤三……” 风三听见凤长歌的呼唤,立刻抬起头看向凤长歌,可惜眼睛昨晚被烟熏了半宿,又一直哭着,眼里遍布血丝,红肿不堪,根本看不清凤长歌的神色:“娘娘。” 这声娘娘带着哭音,叫的凤长歌不好受,可正让凤长歌心底复仇的心思翻倍。 “凤三你放心,这一切,我都会找凤长安和月镜楼讨回来的!”凤长歌的声音冷冽的宛如腊月的冰雪。 可凤三却不怕,只是心中更加坚定的要跟随凤长歌。 悲痛是一时的,随即凤长歌便振作起来:“凤三,凤涅楼遭了毒手,可凤涅楼的人不是一般人,你现在出去找寻有没有存活下来的人,尤其是……”说道此处凤长歌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艰难的说出了“嫂嫂”也就是白霓裳。开了头,接下来凤长歌倒是可以顺当的说下去了:“还有顾公子。” 凤三哽咽的嗯了一声。 凤长歌挥了挥手便让凤三退下,下一刻凤三便消失在阴暗处。 凤长歌站在窗口,目光遥远,可却不难看到凤长歌眼里那滔天的恨意:凤长歌、月镜楼我们等着瞧。 凤长安自从那晚之后便直接在月镜楼的寝宫里住下了,月镜楼反抗过,可那天晚上到底是他做错了。而且凤长安总拿着凤长宁来说话,月镜楼只好妥协。 如此一来月镜楼和凤长安待在一起的时候便多了起来,而凤长安嘴里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话,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月镜楼爆发了。 月镜楼冲进凤长安的房间里,看着凤长安坐在妆奁前正在梳妆,月镜楼心底更是涌出一股厌恶之情。分明凤长宁看着那般清淡典雅,而这凤长安怎么处处透着风.骚? 凤长安从镜子里看见月镜楼来了,不由妖娆的笑了一声:“东阳王你来了?” 月镜楼的脸色却没有凤长安那么和善,他走到凤长安面前质问道:“你在打听月锦凰?”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凤长安脸色一滞,随即又笑了起来:“怎么?我还不能知道月锦凰被你关在哪里吗?” 月镜楼脸色阴沉带着威胁道:“凤长安,我们只不过是合作关系,你要是在如此把手伸到我这里来,小心我不客气!” “你!”凤长安被气的说不话来。 月镜楼又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人。而我,现在才是这个皇宫最大的掌权人,未来我还是霄月国的皇上!凤长安,我劝你老实一点!” “呵,这么说你还是不想杀月锦凰和凤长歌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