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镜楼不欲和凤长安继续纠缠:“你倘若没事,那我先去御书房处理政务。”说罢便想走,可凤长安这好不容易见着了月镜楼,哪能让他走呢,为了他们的合作更坚固,她和月镜楼不在这样争吵下去,凤长安今日是有备而来的。 “既然现在你已经大权在握,月锦凰不够是个摆设,那我倒想问问你,我们这婚事什么时候才举办?”凤长歌绕到月镜楼面前,直直的看着月镜楼的眼睛问道。 月镜楼恨不得这婚事黄了,可那只能是想想,月镜楼移开目光,看向远处,沉默了片刻才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答案出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凤长安的脸部扭曲了片刻。不过下一刻,凤长安的脸色又变回了正常的模样,甚至还笑了起来:“那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月镜楼看着凤长安那令人生厌的脸庞,只觉阵阵反胃:“圣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颁布了,昭告了天下人,我说凤长安,难道你还怕我反悔吗?” 凤长安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嘴角抽搐了片刻,也不知道是要生气还是要笑,一时间表情显得古怪:“那倒不是,只是这婚事毕竟已经下旨了,我觉得既然你我之间总有误会,免得将来你和公孙家出了信任问题,那这婚事早点举办了才好。” 这番话听得月镜楼心里冷笑连连,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不娶她,就会和公孙家出间隙,月镜楼暗自咬着后槽牙,忍了片刻这才憋出一句话:“自然,你放心。”说罢,再也不管凤长安,掉头快步走了,小德子差些便没有跟上。 月镜楼脚下生风,那气势像把脚底的地板当做发泄物一样,狠狠的踩着,像是要跺穿地心一样,一边走着一边骂道:“混账东西!我迟早迟早……” 月镜楼没有继续说什么,然而小德子这一回倒是明白了月镜楼的意思,小德子赔着笑:“主子消消气,消消气,你这手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可不能生气,一定要注意身体。” “怎么能不生气!”月镜楼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德子,像是随时随地都会炸的炸弹一样。 小德子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在看月镜楼,生怕这怒火会烧到他身上来,不敢再说话,静静的跟在月镜楼的身后回了御书房。 这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晚上,偏偏有的人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晚上还出现在月镜楼的面前。那一刻,御书房里的气氛都凝固了。 来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凤长安,凤长安笑的温柔出现在御书房,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跟在凤长安背后出现的是公孙弘,月镜楼难看的脸色,眨眼间便恢复正常,扯了扯嘴角,可还是笑不出来。 “见过摄政王。”公孙弘坐着表面功夫喊到。 凤长安含笑自发的做了下来,一副女主人模样,月镜楼只能在心里狠狠的谩骂了一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