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人就差没把童稚之给供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童稚之可是领教过方家人的热情啊,让哥哥挡着拦着,千万不要如此。 好事传了千里,传到了太后的耳里。可太后就有些不高兴了,合着连被毒哑了的方媛都能治好,怎么北镜这边就无声无息了呢? 太后不满,下旨要童稚之进宫见她。 正午,童稚之进宫候见太后娘娘,太后见着童稚之这战战兢兢地样儿,倒也不好直接发难。 遂之缓了缓脾气说道:“听闻这阵子,你治好了方御史家方媛的哑病?” 童稚之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哦?童神医不愧是神医,把众多人都看不好的病给治好了,还真是了不起!” “臣女惶恐,只是......只是恰巧猜到了媛姐姐中毒的源头,所在才能对症下药罢了。” 看着童稚之害怕成这样,太后感觉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重话,还不得把人家给吓哭了!她可不想做这个坏人。 想着这孩子估计也不敢跟自己耍什么心眼,倒也不吓人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莫紧张,哀家今儿就是想问问你,给北镜看病都两个多月过去了,怎么还没个进展啊?” 听这事童稚之也委屈啊,人家王爷不召见她去给他看病,她也不好直接上前去烦人家啊。现在倒好,还得被太后询问。 太后见着童稚之似乎有苦衷的样子,还以为是沈北镜的病有什么难处了,又补上一嘴说:“直说无妨,不需遮掩。” “回太后娘娘,是因为,是因为王爷从未曾找过臣女呀。如此这般,臣女虽说有心也是力不足。” “一次都不曾找过?” “不曾。” 太后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说:“这北镜,又诓我了是吧!” 童稚之忙跪下说:“太后娘娘息怒啊。” “行了,你起来吧。北镜这孩子的脾气我知道,我看他多成就是想拿你当挡箭牌,好耳根清净一阵子。” “娘娘明察。” 太后气呀,可又不能当外人的面发火,有些急躁地走来走去,就得想个法子来治治沈北镜。 太后往左走,童稚之就看左,往右就看右,差点没把自己给整晕了。她好想开口让她老人家放宽心些,儿孙自有儿孙福,少操心点心。 可这也只敢想想罢了,皇家的事,她怎敢插嘴?只能揉了揉额角,缓解下头晕,不看团团转的太后了。 太后想呀想,像是敲定了什么主意一样,终于笑了说:“日后啊,还得请童神医为北镜多费点心了。” “这?娘娘的意思是?” “呵,我有的是办法让这小子,老老实实地去找你看病。今后可就麻烦你了,哀家很看好你啊。” “是,臣女自当尽力而为。” 童稚之是苦着一张脸出的宫,她无语问苍天,为何,为何自己就逃不过这宿命? 她可是一点,一点点都不想为这个凶巴巴的王爷看病啊! 而且,还有可能看着看着,一个不小心让他认出了自己,那不是把小命给搭进去了啊?! 呜呜,师傅,我想回山。 童稚之一路上都是抱着最恐怖的幻想,回家就跟哥哥说了,可童炎之倒是比较好奇,太后娘娘有什么办法,能让七王爷乖乖地来找妹妹看病呢? 是夜,沈北镜忙完朝廷事务后回了府,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就想回房间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可是,推开房间门后,他看见了什么?! 他的床榻上,为什么出现了一位身穿薄中衣的女,不,是男子?也不对,这娘么唧唧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人扭着腰肢就向沈北镜靠近,掐着尖细的嗓音说:“王爷~您可回来了。” 沈北镜可忍不住了,一个手刀把人给弄晕了,然后伸脚往外踢了踢,怒吼:“管家!” 管家早就汗流满面的在旁候着,擦了擦汗上前道:“王爷。” “你还敢叫我王爷?来,看看,你就把这玩意儿给放进来了?还进我房间?你今儿最好能给我个完美的解释!” “这,王爷,听小的跟您解释啊。这是太后娘娘让人给送来的,就算给小的十个脑袋,小的也不敢阻拦啊。” “你说什么?我母后?” “是,是的。” “那她可有带什么话给我?” “有的有的,娘娘让小的给您传达句话,说着:她只能帮您到这了,说您要真的是好这一口,她也就认了!” 听完这话的沈北镜,此时胸口幅度有多大,就能看出他现在的火气有多旺盛! 对着管家吼道:“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扔出去!” “是是,小的这就办。” 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