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昨晚干嘛不喊人啊?” “没,没有。不是我不喊人啊,哥你说,昨晚那喊人,合适吗?” ...... 童炎之也是给气糊涂了,一想确实昨晚要是喊人,那不就得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堂堂王爷夜访丞相嫡女家闺房,一想都能知道要被做多大的文章。 况且再往下想一步,他们俩可是见了父母提了亲,就差挑个好日子成了好事的一对,要是真的这么一闹,不得让人看了笑话? 大道理童炎之都懂,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呀。他心里暗暗计划着要怎么加派人手,把夜里的守卫给做得滴水不漏,连一只公蚊子都不放过了。 只要童稚之还没出嫁,她的清白就得由这个哥哥来守着。现带着她出来了约好的马场,首先要防着的,就是沈北镜这匹色马。 沈北镜从童稚之出现在马场门口时眼睛就锁定了她,赶忙走近想迎接这可人儿,可就在三步之距时,却被童炎之给挡了下来。 “王爷不用这么客气,我认识马厩的路,可以自己带着妹妹过去,不用出来相迎了吧?” 嗯?快要碰到自己心上人的沈北镜突然就被这样给拦下了,还听着准舅子这怪调中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头微微往右边倾斜,想让后头的童稚之给下提示,却没想这丫头竟给他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她的意思是:今儿要站在童炎之这边呗? 沈北镜思索着昨天上门拜访时,应该是规规矩矩没出差错的才对,可好友这般阻拦是为何? 童炎之见着沈北镜还在一头苦想,他也不站在原地纳凉了,领着妹妹就想要去马厩那里挑马。 身子一动,童稚之就在后头跟上,沈北镜眼疾手快地要牵住童稚之的手,童炎之就又来搅合了。 他双手环胸不爽地说:“王爷,我们来比一场?” “行。”沈北镜爽快地答应了。 听着应战后的童炎之就上前去挑马了,童稚之在跟上之余给沈北镜通下气:“你活该,昨晚那被我哥给发现啦。” 说完童稚之加快脚步跟上了哥哥,留着沈北镜在原地苦笑不堪。 得了,看来新寻的福利飞了。 沈北镜带着讨好与心虚的心思跟童炎之比马,他们比的是障碍赛,可让方白与陈锡良两人大饱了眼福。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四人比赛,只有他们俩合作虐别人的份儿,难得今天有这场厮杀,真是过瘾。 三局两胜,沈北镜在第一局中抱有讨好的心思,没有使出全力。然而童炎之却是卯足了劲要收拾沈北镜,丝毫没放半点水。 一场下来,沈北镜毫无疑问地败下了阵,得知童炎之这番,沈北镜也不想再顾虑什么,毕竟他也不想在童稚之面前丢脸。 第二场中,双方痛痛快快地来了一场,结果沈北镜险胜。 沈北镜得意地向童稚之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得到的却是她一脸无语。真不知道这俩老大不小的大男人,到底在斗什么这么起劲。 第三场中,沈北镜为了将来成亲后能舅子和谐友好的相处,他故作尽力地败下了阵来,童炎之赢了。 童炎之怎么会不知道好友的心思,可并不代表这就能原谅他夜访妹妹闺房偷香这事。 他下马坐在旁边的草地上休息时,嘴损地说:“王爷的马术竟退步了,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研究如何深夜入室这一功夫了?” “咳,呵呵,哪有的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哼,以后还请王爷夜深就在家中好好歇着,养足精神,这样白天才可有精力操心朝廷正事。” “不不不,要劳逸结合,劳逸结合哈” “你......”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就听见远处方白喊着:“王爷,童兄,歇够了就过来喝茶啊。” “好,就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