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凤一走,霍大娘赶紧忙活起来,根据她多年藏钱的经验,到处翻找,连厨房腌咸菜的坛子和碗架子底下都掏了。 结果,跟她儿媳妇翻的结果一样……啥都没有! 霍大娘很是沮丧。 难道,他们真的没钱? 可是,没钱又怎么可能坐飞机上首都? 难道是大乱和王瘸子两口子吹牛逼? 不能啊,章淑珍那死老娘们儿虽然可恨,可是,却不是爱撒谎撂屁儿的,这点她很清楚。 还有,刚一来的时候,自己就跟他们两口子提到他们坐飞机上首都的事儿了,他们两口子也没否认,应该是真的。 都能坐飞机上首都了,咋可能没钱呢? 霍大娘眼神阴鸷,一双眼睛雷达似的在屋里搜索着。 忽然,她的眼睛在房梁上定住了。 屋里都搜遍了,结果毛都没有,这两口子能不能是把值钱的东西放在大梁上了呢? 过去有不少人家,都会把值钱的东西或者钱藏在大梁上,这两口子会不会也这么做呢? 霍大娘抬头看着大梁,眼里迸出了贪婪的神色。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搬来墙角的小书桌,又搬来一个凳子,把凳子摞在小书桌上,踩着书桌,颤巍巍地上了凳子,在大梁上一顿摸。 这边没有,只摸了一手灰,她的胳膊也没法再够得更远了。于是就下来,把桌子再往那边拽拽,接着上去再摸。 摸了半天,终于叫她给摸到一个小布包。 小布包硬邦邦的,摸起来形状感觉像是对镯子似的,大娘心头一喜,“哎呦,找到了!” 她飞快地把那个布包拿了下来,原来是一个男士的大方格手绢,包成了小小的一包。 她打开手绢,心中顿时大喜! 呀妈呀,忒好了! 原来,手绢里包的,竟然是一对翡翠手镯,娇绿儿娇绿儿的,可好看了。 霍大娘一看到这对镯子,就想起从前她娘跟她说过的,她娘在解放前曾在地主家当丫头,她伺候的那位太太有一只翡翠手镯,也是娇绿儿娇绿儿的,足足花了五百现大洋呢。 那时候一支翡翠手镯就值五百现大洋,这两只还不值一千大洋啊!再说,大洋也比华币值钱,这一对手镯,整不好能卖好几千块钱呢! 霍大娘喜的心里直痒痒,爱惜的摩挲了手镯几下,飞快地把那对手镯揣进自己的腰包里。再小心翼翼地下了凳子,踩着桌子下到地上。 接着,又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桌子椅子都归位。 小样,跟我俩藏心眼儿,哭穷,这会让你们尝尝姜还是老的辣!哼,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我这双眼睛。 哈哈,这一下子弄到了一对翡翠手镯,就不用再跟他们挖空心思地要钱了。 她也看明白了,就算她跟他们张嘴了,这对不是人的玩意儿也顶多给她个三百二百的哪不是了,还指不定得费多少唾沫星子,打到什么程度呢。 现在,她也不用跟他们张嘴要钱,也不用舍那个脸,钱就自动到手了,还是一大泡钱,够花半辈子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大娘在心里大笑着,差点乐死了。 而外头的喜凤,却哭的心思都有了。 事实上,她也是真的哭了。 身上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她站在院子里,一会挠挠这,一会挠挠那,可是越挠越痒,越挠越痛。 “这个缺大德的死老娘们,肯定是故意害我的。”喜凤带着哭腔,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