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自己愚蠢地透支了晚年的幸福! 人在年轻的时候,日子怎么都好过,无论穷或富,只要身体健康,有劳动能力,都能过得不错。 可是,人到晚年,儿女们都已成家立业,出去单过去了,能相依相靠的,也就只有老伴儿了。最不好过的晚年生活,莫过于自己垂垂老矣,却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另一半…… 所以,韩明秀绝不会让窈窈嫁给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无论那男人多优秀都不行,她必须要嫁给年龄相仿的人,一定要让她无后顾之忧…… 从打吃完这顿饭,韩明秀就多了个心眼,不再让窈窈像从前那样整天黏在周家,整天黏着她那小周舅舅了。 虽说小周现在对窈窈并没有别的心思,但是,防患于未然嘛!韩明秀可不想万一事情真发生了,自己追悔莫及…… …… 这边,韩明秀要防着窈窈对小周心生情愫,那边,她还要偷偷地提点二姐怎么对付公婆,真够她操心的了。 不过,忙也没白忙活,起码二姐家那边儿是奏效了。 韩明玉受到韩明秀的提点后,开始每天拿公婆当空气一样看待了。 林站长老两口跟韩明玉说话,她就“哼哈”地答应着。不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一句都不主动跟他们说。看见他们十也没有笑脸,但也不是赌气冒烟的,感觉她根本就无视他们的存在。 平日里,林宏伟和孩子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家里就只剩下韩明玉和林站长两口子了。 三口人,终日六目相对,而韩明玉和他们却形同陌路,这老两口子自然心里极不痛快了。 不过,就算心里不痛快,林站长他们也说不出别的。 儿媳妇也没刁难他们,也没给他们脸色看。他们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也正常答应了,只不过人家不愿意多说话而已,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林站长和于会计心里这个别扭啊,他们是有火也没处放,有气没处撒。儿媳妇这样烟不出火不进的,还不如给他们点脸色看呢! 虽然老两口子都很生气,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从前的时候,儿媳妇哪儿让他们不满意了,他们能张嘴就骂,直到把她骂改过来为止。 但是现在,不管他们心里咋不痛快,也不敢像从前那么随便挑人家儿媳妇的不是了。 当然了,他俩也不会白白的受儿媳妇的气的,老两口见儿媳妇,不待见他们,就偷偷着向儿子告状,想让儿子替他们出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都媳妇。 然而,林宏伟听到爹娘对韩明玉的控诉后,为难地说:“爹,娘,玉现在还在为凤玲他们两口子的事儿堵着气呢,她能同意你们在这儿住已经很不容易了,就别再强求她对你们笑脸相对了,不然的话,连我都有可能被赶出这个家门啊……” 林站长一听儿子这么窝囊,顿时气得肝儿都疼了,他真想跳起来,狠狠扇儿子一巴掌。 但是,他又怕动静太大让韩明玉听见,于是低声骂他说:“熊蛋玩意儿!你是一家之主,她是你媳妇,理当听你的,这咋还倒反天罡了呢,他凭啥把你赶出去?你就不能硬气点,像个爷们儿似的狠揍她一顿,把她给揍老实了,给我和你娘撑腰吗?” 林宏伟委屈地说:“爹,这四合院还是人家秀儿给我们借的呢,咱家孩子上学也都是秀儿帮着办的,如今我做的小买卖也是秀儿给联系的,玉现在也靠帮秀儿写小说挣钱呢!这么说吧,我们一家子都靠着人家秀儿呢,我要是再在人家秀儿的姐姐跟前儿摆威风,那不是上赶子找不自在吗?再说,再说我也不敢啊!” “那……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俩受你媳妇气呀?”林站长生气地低吼道。 林宏伟小声说:“爹,我也没办法啊,原来玉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弄成现如今的样子,还能怪谁呀?我本来是想等她把气消了,再让你们来的,没成想,你们……现在就来了。” “嗬!照你这么说,我们是来错了,我们不该来呗?”于会计听出了儿子话里的怨气,不满意地问道。 林宏伟揉着眉心,烦躁地说:“娘,我也没说你们不该来,只是……你们来的时候不对,要不这样吧,你跟我爹先回去,等过两年玉心头的这口恶气消了,你们再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于会计听了,看了一眼老伴,心想:好小子,这是要赶我俩回去的节奏啊!我们好不容易到首都来的,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 看来,让儿子替自己撑腰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只好另想良策来挽救跟儿媳妇之间的关系了,要不,这首都真要待不长远了…… 他们最先想到的法子,就是哄。 一个屋檐下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