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间,陈最偷空在时意耳边呢喃:“再嗯一声,我听听。” “你……呜~” * 汗水打湿了床单,时意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感觉有人在吻她。 时意缩了缩脖子,陈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别弄了,”时意还在发困,“好累。” 陈最怎么会听话,咬着她的耳垂道:“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手要好久不能用。听话。” 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时意没有办法,任由陈最一次次的折腾。 直到后来,时意才知道,陈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手术后没几天,陈最便爬上时意的床,时意惊恐的叫起来,“你的手!” “一只手也可以。”陈最咧着嘴笑着。 “你……骗子!” 陈最看着时意的眼睛,含着她的手指,轻声问:“我妈问我下个月结婚好不好,她看了好日子。” 时意看着陈最,“好。” “真的?” “嗯。” “结婚后你想住哪?”陈最问。 “你呢?” “我想住你家。”陈最看着时意,认真的说,“想住你家。” “好。”时意点点头。 “那生几个孩子?” “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早吗?那,取什么名字好呢?” 时意:“……” 陈最看着身边的人儿,揽住她的腰,“小姐姐,有你真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