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她脸上,把的头发都镀上了一层金光,秦浪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跳慢慢加速。 等阮瑶把面端出来,上面不仅有煎好的荷包蛋,还有青菜和猪肉,色香味俱全。 秦浪也实在饿得慌,大口吸溜了起来。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阮瑶这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怀疑何俊彦了?” 匕首上面有沙依然的血,又被那么多人碰过,上面的气息肯定很混杂,而且匕首又在沙子里来回摩擦了那么久,有可能早没了何俊彦的味道。 所以她怀疑秦浪是一开始就怀疑何俊彦,故意弄出这么一出。 秦浪嘴角扬起:“嗯,他是沙依然的青梅竹马,以前有人对沙依然说了不好的话,他当场就跟人打起来,我一开始就怀疑是他,只是没有证据,只能去跟人借了只狼狗回来演这么一出戏。” 何俊彦还是太没用了,不过是轻轻吓了他一下,他立即就露出马脚了。 这样的孬种,只会在背后干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次还好伤的是沙依然,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 何父何母觉得儿子是被冤枉的。 可何俊彦比秦浪想的还要没用,被审问了几句就溃不成军。 “郑书记,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的,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郑书记铁青着脸:“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是犯法的?” 何俊彦哭丧着脸:“沙依然跟阮同志一起竞争大队长的位置,沙依然的人数比阮同志少,我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一下子气昏了头就干出这样的糊涂事来,不过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愿意跟阮同志道歉,无论她要我做什么我都无怨无悔,只求她能原谅我!” 郑书记恨铁不成钢,声音冰冷:“简直是糊涂!因为一时之气差点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的前途,你说是不是糊涂?!” 何俊彦扬手“啪啪啪”抽了自己几个耳光:“郑书记你骂得对,是我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何父何母听到儿子认了,两人一脸不置信的样子。 何父进来,上前就甩了儿子两个耳光:“我打死你个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何母又气又心疼儿子,看儿子的脸被打肿了,朝郑书记就要跪下去:“郑书记,俊彦他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看在我们一家对基地做出付出那么多汗水的份上,给孩子一个机会吧,求求你了!” 郑书记喝道:“给我起来!这事情要怎么处理,我要跟杨常务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事情还没有出结果,沙依然就过来找阮瑶。 “阮同志,事情因为我而起,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说着她朝阮瑶生深鞠了一躬。 阮瑶叹气道:“这事与你无关,你这次过来,应该不是道歉那么简单吧?” 沙依然苦笑一声:“阮同志果然聪明过人,没错,我这次过来是想求得阮同志的谅解,希望阮同志能够不追究何俊彦的责任。” 她实在不想跟阮瑶开这个口,只是何俊彦的确是为了她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父母跪在她家里不起来,她就是想不答应都不行。 阮瑶:“受伤的人是你,如果你不想追究那就不追究吧。” 她对何俊彦这种人无感,就算不用送去农场,可经过这次,他的前途也毁得差不多了。 沙依然再次鞠躬:“谢谢你阮同志,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 说着她转身走了。 就跟阮瑶想的那样,就算她不追究,就算沙依然不追究,但何俊彦的前途也毁了。 基地很快做出了决定:他们可以不报案,但何俊彦从基地被辞退,命令他两天内离开基地,永不录用。 何父连连叹气,何母红着眼睛给儿子收拾东西,整个何家阴云密布。 何俊彦如同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 临走前一个晚上,他过来找沙依然:“沙沙,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一走。” 沙依然有点不想出去:“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好了。” 何俊彦用哀求的眼睛看着她:“求求你了沙沙,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何俊彦的性格很大男人主义,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求人。 想到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她妈身体不好,她爸要去医院照顾她妈,都是把她交给何家照顾。 想到过去的种种,她实在没办法拒绝第二次,于是点头道:“那走吧。” 何俊彦这才露出笑容。 两人往外走去,何俊彦带着她走出家属区。 今晚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月光,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沙依然不想再往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何俊彦朝周围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