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本来想把这事告诉她爸妈,只是她过去几年在大伯家吃住,若是因为这事闹起来,别人肯定会说他们家忘恩负义。 她考虑之后,最终还是选择没说。 阮瑶没把姜雪放在心上,她一心扑在采油工作上,每天早出晚归,累得不行,哪里有心思理她。 不过那天之后,姜雪也没有过来找她,也没有继续作妖。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顾教授终于过来基地。 秦浪去门口接她。 顾教授看他一个人出来,眼睛还不住往他身后找人:“瑶瑶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秦浪:“她还在作业井工作,没那么早下工。” 顾教授多少了解采油队的工作,一听这话就心疼上了:“快天黑了还没下工,这活儿可比在生产队要累人。” 秦浪应了一声,眼底同样闪过心疼的神色。 这大半个月来,他每天晚上做各种好吃的投喂她,可她还是肉眼可见的瘦了。 只是她是大队长,她自己没有喊累,他自然不会让她退出。 顾教授:“我回去炖些补汤,等瑶瑶下工回来正好可以喝。” 秦浪又应了一声,把地上的东西提起来,两祖孙朝住宿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到住宿,他们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秦同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秦浪抬头看向对方,认出她是姜学海的侄女,眉头蹙了蹙:“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姜雪目光落在秦浪俊挺的脸上,心跳如雷,她眼睛朝一旁的顾教授瞥去:“我要说的话跟阮同志有关,虽然阮同志做的事情很过分,但为了她的名声着想,我想我接下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这话简直不要太茶气冲天。 要她真心为阮瑶的名声着想,那就不会说什么做的事情很过分。 秦浪脸色冷了下来:“这是我姥姥,没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雪没想到眼前这人是秦浪的长辈,顿时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秦同志的姥姥您好,我叫姜雪,是姜学海副所长的亲侄女。” 顾教授的脸色绷着:“你刚才说阮同志,是怎么回事?” 姜雪看顾教授脸色很难看,还以为她听到刚才的话对阮瑶不满意,顿时心中一喜,脸上却做出为难的神色:“这些话本来不应该由我来说,只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秦同志被欺骗,阮同志她玩弄秦同志的感情!” 秦浪:“……?” 顾教授:“……?” 姜雪看他们两人都黑着脸不说话,继续道:“我跟阮同志的亲妹妹阮青青是初中同学,我在京城时见过阮同志一次,所以一来到基地我就认出她来。” “我记得在京城时,青青跟我提过她姐从小就跟人定了娃娃亲,所以一听到她跟秦同志你在谈对象,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于是我写信回京城问青青,这是我今天才收到的回信,青青在信件上明确告诉我,阮同志她是有未婚夫的!” “看到信上说的,我震惊了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真没想到阮同志是这样水性杨花的人,我不想秦同志你被蒙在鼓里,所以才鼓起勇气过来找秦同志你。” 说着她把信递给秦浪,想让他眼见为实。 只听“啪”的一声。 秦浪甩开她递过来的信件,面如冰霜道:“你是什么玩意,凭你也能诋毁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