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底气,微微调整了下坐姿道:“大婶,那张错误的剪纸能否给我看一下。” 大婶?竟然叫她大婶?这个女人是眼瞎还是故意的,自己明明大不了她几岁。 那妇人气得鼻孔冒烟,却还是将那张错误的剪纸拍到了她面前。 吴清拿起那张剪纸开始细看。 就在这时,沈刚已经在她身旁坐下了,并且与她同坐一条长板凳。吴清正要出声赶他,忽然腿上一痛,正是他在她腿上掐了一下,并用眼神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 吴清忍了,深吸了口气,继续看那剪纸,却发现这张剪纸根本就不是出自她手,而是被掉包了。 “这张剪纸根本就不是我剪的那张。”她抬起眼道。 那妇人脸上显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你说不是你剪的就不是剪的啊,休要抵赖!否则就拿出真凭实据。” 吴清却是淡笑不语,朝采荷使了个眼色,采荷连忙从怀里摸出一张剪纸拍到那妇人面前,“你好好看看,这两张剪纸有什么不同。” 那妇人却是不看,“不都一样嘛,有什么好看的。” “不一样,手法完全不同,根本就是出自两人之手。” “光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不是她所为。” “没错,单凭这一点是不够的,可你再看这两张纸的材质,你这张是宣纸,而我们用的就是普通的红薄纸。昨天你不是从我们这里买了好十张走么,那你把另外九张拿过来对比一二就真相大白了。” “什么宣纸、红薄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采荷冷哼一声,“既然你装糊涂,那就见官吧,我想官老爷绝对能够明察秋毫。” 那妇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就要看你们今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再说。” 话音一落,她身后的两名壮男就将拳头挥了过来,却不想被沈刚格开了。 沈家男子没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且都身手不凡,那两名壮男连同那名恶妇被齐齐打趴,半天爬不起来。 沈刚一脚踩在那妇人背上,并用力辗几下,“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毁谤她们的生意。” 那妇人愣是咬牙不说。 “那好,你不说的话,我自有办法让你说。赵权,找找茅坑在哪。”赵权便是沈刚的贴身小厮。 那赵权也是焉坏,“小的方才去过一趟茅坑,这就将这婆娘提溜过去,让她美美的饱餐一顿。” 那妇人一听就怂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没有人指使,正好这妇人的一个堂妹也在剪纸卖,原先生意还好,被吴清抢了生意后怀恨在心,这才出此下策。 真相大白后,吴清松了口气。沈刚还威胁那妇人明日不当众给她们道歉,就将她丢进茅坑里吃shi。 那妇人自然满口答应。不答应不行啊,胳膊拧不过大腿。 出了茶馆,吴清向沈刚道谢,“这次多亏了四公子,要不然我们定被那恶人欺负了去。” 然对方却是厚颜无耻道:“光是嘴上谢谢可不成。” 吴清沉下了脸,“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你亲我一口就行了。” 呸!臭不要脸! 吴清气呼呼的转过头,“采荷,我们走。” 沈刚却跳到前面拦住她,“不带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吧。你要是不想亲就算了,换我亲你。”说着就要亲上去,却给采荷格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