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口就吻上了他的唇。 “唔……”贺嫣要问的话,被杭澈一口全吞了。 唇齿间是他喜欢的味道和湿意,他配合地松开牙关,放杭澈进来,侵入的唇舌无论是吻法还是力道,都比往日开始时甚至比最情浓时还要激烈。他习惯地回应着反吻过去,却被一口含住了舌,迫得他只能无力地张开口,任杭澈作为。 杭澈虽然于情事上有些霸道,却从不单方面专横,无论和风细雨,还是急风骤雨,都透着股从容的循序渐进和波澜不惊,从未如此急切。 贺嫣努力回想,也找不出这一日有何事刺激到杭澈,结合回家路上杭澈的急切,贺嫣发觉杭澈今天实在有些反常。 他轻轻地去推杭澈,想要和他好好说话,却被杭澈捉了双手,一边一只按在门上。 他被迫大大地亮开肩,仿佛被钉在门上的猎物等待被品尝和侵犯,这种完全丧失主导权的姿态让他微微有些不适应,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冲上天灵盖。 两种感觉冲击得他有些眩晕,他眼里被逼出了水光,眼角有些热,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然而,他的念力精纯,在这种时刻,他还记得得问问杭澈怎么了,便寻到杭澈的眼。 于是,他看到了杭澈虔诚而直白的目光。 贺嫣头皮一炸,瞬间明白了杭澈的意思,他一直以为杭澈没有准备好。在情事上,他半习惯半享受地任由杭澈主导作为,其中存的一门心思,便是想让杭澈渐渐习惯的这种男子间的耳鬓厮磨。 两人在情事上总是恰到好处的控制在最后一步,即是试探,也是在适应和等待。 贺嫣其实一直在等待杭澈的适应和放松…… 没想到,竟…… 贺嫣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带着浓郁的颤音:“等等……杭澈,你不要急,遥弦,你是真的想要?唔……” 不必他说的很明白,只是“想要”两个字,杭澈就能听懂。 贺嫣听到杭澈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回了他一声“嗯。” 涿玉君反常的带着粗重的喘息的一个“嗯”字,足以让贺嫣完完全全听明白了里面直白恳切的欲望。 这……便不太好办了。 他们在黑暗中凝视,彼此的近得眼对着眼,鼻对着鼻。 呼吸交缠在一起,灼热的温度扑在彼此脸上。 贺嫣艰难地吞咽了一口,试探着唤:“遥弦,你?” 杭澈的回应是一口咬上他的咽喉。 贺嫣想要捧起杭澈的脸,好好说几句话,然而他的双手仍是被迫打开按在门上,禁锢他双手的力量十分之大,他挣了挣非但没挣开,反而遭遇更强势的禁锢。 他意识到什么,尝试着偏开脑袋躲避杭澈的啃咬,却被更加强横的追逐咬住。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只要他稍稍有些拒绝,杭澈便会越发的急切。他好笑地卸了力,原本他就被吻得浑身发软,这一卸力身体便越发敏感。 感到两只原本被高高按着的手,被杭澈带着往下挪,仍是按在门上。他以为杭澈终于安静下来了,不想,两边衣襟一滑,杭澈放低他的手,却是要褪他的衣裳。 衣襟滑下两肩,堪堪挂着,胸口一大片肌肤暴露,在黑暗里一片莹白。 细密的吻落在胸前,贺嫣一阵难耐的战栗。 他低低地道:“杭澈,你不要急,先放开我,我不会走。” 哄了好多句,他的一只手上的禁锢的力道终于稍稍松了些,而他另一只手仍被按在门上。 他得回一些自由的右手缓慢而安抚地反握着杭澈的手,直到杭澈微微松开他。他的指尖顺着杭澈的手臂往上,温柔地游走着,让杭澈感到他的顺从,移到杭澈左肩的位置,他伸手想去捧杭澈的脸。 埋在他胸前的杭澈正在啃噬他右边的某一点,那一处被咬得敏感不堪,贺嫣全身滩软,力气不济,以至于他这一捧的动作第一回力气用小了,没挪动那颗霸道执着的脑袋,再用了劲把脸捧起来,牵起正被咬着的右边某一点,连着胸前一片肌肤被带起,一阵极致的疼痛和快感灭顶袭来,贺嫣长长的“嗯”了一声,呻吟都破了音。 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弓起来,像怕那一点被死咬着不放而扯断似的迎合地抬起胸;又像疼得受不了,肌肉崩得死紧,节节隆起。 他脑袋里一溃千里的意志尚留一线清明,喘息着胡乱叫杭澈的名字,想要让杭澈停下来。 “遥弦……唔……” “杭遥弦……你停一停……” “杭澈……嗯……” “涿玉君……轻点……啊……” “林昀……” “不要了,你停下来……疼……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