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哭笑不得,她在他怀里拱了一下。“傅爷,哪有你这样的?调监控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到时候搞得人心惶惶,你可就破坏了白老爷子寿辰啦。” 伴随着尾音,少女踮起脚捏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指尖还停留在男人的下巴底端,便被他握住了手。眼前盖下一片阴影,他也不顾及场合群众,随着性子就吻了下来。 轻轻的一个吻。 “老婆丢了不算大事?” 他微微弓着身子,宴会厅的灯光洒在他的侧脸,将他半个轮廓清晰地照亮。望着他柔和的眼眸,余生心里暖暖的。“算。” 傅擎苍将她的手牢牢握好,转身朝门外走。“爷爷已经休息了,我们也到时间睡觉了。” 一转身,余嗣久突兀地撞进余生的眸子里。 他站在门口,靠着门框。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和傅擎苍,虽然挂着温温的笑,却隐隐让她感觉到了一股阴凉。 她靠着傅擎苍的手臂,权当没看见他,径直从他身旁绕过,走出了宴会厅。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直到她和傅擎苍进入电梯里那股感觉才消失。 “……” 包厢。 余生先去洗了一个澡,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男人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看起来有些疲惫。 她一面走一面擦还未干的头发,将略湿的毛巾摆在路过的茶几上,径直朝床边走去。 “傅爷你怎么了?听那些人说话很累对吧?我也觉得累,不过爷爷在那,我也要陪着他在那。要不等会儿你洗完澡我给你按摩?虽然我没什么技术,但捶捶背捏捏肩还是可……” “以”字还未说出口,一双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进他怀里。 她直直站在他双腿之间,他搂着她的腰,脑袋靠在她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一阵撒娇,余生有点没反应过来。 直到,男人不安分的手伸进了她的浴巾里,余生才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往后退。 一分都未退,男人手臂收力,便将她揽得更紧。 他一只手臂就能将她整个腰身圈住,令她动弹不得。 她领口的浴巾松开,浴巾从身上轻轻松松地滑落。 “傅爷,我可没见到这包厢里有杜蕾斯,就算有,也应该没有你的尺寸。你的能力你自己也知道,如果一击即中……我才十九岁,当妈妈是不是太年轻了?” 男人的动作蓦地一顿,心有不甘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抬起头望着她。“硬了,忍不了。” 余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早知道我穿好睡衣再出来,我以为只露肩膀你不会有感觉的。” 傅擎苍:“……” 光是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就能脑补出一系列画面,早就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轻而易举地将少女拦腰抱起。“爷记得你的腿也不错。”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做完再洗。” “……” 窗帘只拉了一半,月光透过单向落地窗玻璃洒进房间里,落在地板上。 少女的娇嗔,男人的低吼渐渐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下玄月月光增强,夜里无比安静。 轻云漂浮,进入深夜。 “好了没有?” “还没有。” “傅擎苍,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真的还没好,不信你摸摸。” 余生:“……” 她慌慌张张地把手举到自己头顶,生怕傅擎苍抓着她的手去摸什么。 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一些汗水浸入她的发端。“傅爷……我累……” 听见男人一笑。“就这样也会累吗?到底是我在故意折腾你让你累,还是生儿你在故意骗我?” 察觉到一处湿热,余生立马伸手推拒在男人胸膛,将他与自己隔开。 一双含着雾气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不准再亲我了!你之前明明已经好了,又摁着我完完整整亲了我一遍,然后你就又起了反应。这样来来回回反复,你哪里能好得起来?” 傅擎苍垂眸看着她,看着她软绵绵惨兮兮的样子。 他确实挺受用她卖惨装死的样子。“带你去洗澡?” 余生把脸别了过去,拿着后脑勺对着他。“不洗,脏死累死我算了。现在腿酸腰酸,身上还都是你的口水。” 傅擎苍俯身,凑近她的耳畔,放低了声音。“嗯,爷的小娇妻生气了?” 他的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隔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的耳朵。“来,爷抱抱。” 余生虚着眼睛,不抬眼皮转过脑袋。伸出两只细胳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