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羽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贺兰尧忽然笑了,“没有其他的了?” “贺兰尧,你能不能不这么刨根究底的?”苏惊羽忽然有些无奈。 “我的未婚妻子和其他男子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我怎么就不能问了?”贺兰尧唇角的笑意冰凉。 “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惊羽皱眉,“什么叫不一般的关系?你清楚事实么你就胡乱推测?” “想不让我乱推测,你就把你隐瞒我的事儿全告诉我……” “我不说你能如何?你能不能别一副我红杏出墙被你抓到的态度?”苏惊羽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这个计划……唔!” 话还还未说完面前的人便是一个俯身,薄唇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下颚忽的一疼,被他冰凉的手扣住了,唇上的力度也有些重,似是携带着一丝怒意。 他将她抵在了树边,辗转啃咬着她的唇瓣。 苏惊羽觉得唇间传来清晰的疼痛感,想挣脱开来,无奈她的力气竟然敌不过贺兰尧。 贺兰尧虽单薄瘦削,但他的功夫可是比她好的,她此刻不敌他,根本挣脱不开。 片刻之后,她放弃了抵抗。 懒得抵抗了。 而贺兰尧察觉到她的安静,唇间的力度轻了些,好片刻之后,终于放开了她。 苏惊羽瞥了一眼周围,好在现在天色黑了,这大树后边也无人经过,否则——让人看见多不好。 被人看见一向生猛利落的苏大人,被单薄瘦削的十皇子压在树边强吻,还毫无抵抗之力,她以后还怎么还玄轶司混? 只怕要被人笑话了。 “苏惊羽,给我听着。”耳畔响起贺兰尧有些清冷的声音,“我可以只对你一人好,同样的,除我之外,你也不可与其他男子亲近。” “我跟谁亲近了?国师?你脑子有坑坑里有水水里养鱼吧?”苏惊羽横了他一眼,“他是帮过我几回,但我与他,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他是什么人你晓得么?清心寡欲,清冷如雪,跟个和尚似的无欲无求,比和尚还像和尚,言语间总有一种看破了红尘的感觉,人家的心思,从来不放在男女之情上,十殿下,我敢发誓,我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你满意否?” 贺兰尧闻言,面上并没有出现类似于‘满意’的神色,只淡淡道:“那便最好,你也只能亲近我一人,若有其他人插足,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 苏惊羽白他一眼,“幼稚鬼。” “你以前不是总骂我变态。”贺兰尧低笑一声,“没准哪天,我真变态给你看看?” “得了,没兴趣看,当个正常人多好,何必当变态。”苏惊羽没好气地道了一句,随后叹息一声,朝他道,“你能对我一心一意,我挺感动的,但……有些事情我还不想说,你让我再藏一段时间便好,等我哪天……想通了,我会告诉你的。” 原本想说,等我哪天彻底喜欢上你了,再告诉你。 可这么一说,贺兰尧这个幼稚鬼必定又要变脸,又要闹了。 所以,挑好听的说吧。 若是有天,她真的交心了,她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当然,他的她也要知道。 贺兰尧岂会不明白苏惊羽的意思。 他这位女神,现在对他,应该只是……有点喜欢吧,还不至于让她把所有的秘密都倒出来。 无妨,他还能再等一等,总不能逼的太紧,让她踹不过气,反而会适得其反。 “最后问你个问题。”贺兰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让贺兰夕婉成为‘扫把星’,是为了报复她从前嘲讽我是不祥之人么?” 不仅如此,还有病秧子、药罐子、短命鬼……诸如此类的话。 他从来都懒得正眼看那个可笑的二皇姐,他知道,如她这样的人,活不了太久的。 他若是想暗杀她,真是太简单了。 但……那就太便宜她了,并且,若是暗杀她,最后忙碌的依旧会是苏惊羽。 谁让她在玄轶司做事? 公主被暗杀,对玄轶司来说是个天雷,若是查不出真相,玄轶司上下都不能安宁,这不是苏惊羽想要的结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