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关于苏惊羽苏大人的。” “关于苏惊羽?”苏折菊听闻此话,迟疑了片刻后道,“牡丹公主,可是昨日那位闯进玄轶司院子里的皓月国公主?” “诶,正是她。公主说苏大人这事很要紧,必须要与您亲自说才行,傍晚时分,玄轶司众密探解散之后,这操练场想必就没人了,还请苏密探在那棵大榕树下等候。” 那小太监说着,抬手指向操练上那一棵大榕树,枝叶茂盛,算是挺隐蔽。 “我知道了。”苏折菊撂下了不咸不淡的四个字,转身离开。 …… “这是殿下给你的,收好了。”永宁宫外,距离宫门五丈之外的树下,乌啼正将一个钱袋交给正对面的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接过了钱袋子,只觉得重量不轻,打了开,瞥见里头泛着黄金色泽的金锭子,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殿下这就太客气了。” 乌啼闻言,只淡淡道:“说吧。” “那苏折菊,对苏大人似乎是没什么想法,他们二人平日里闲聊倒也没聊什么不正经的事,那苏折菊整日不苟言笑的,那脸僵的和木头差不多,我们私底下给他起的外号叫黑面神,赤南国那公主管他叫冰块脸,对他似乎还挺有意思,今日送他东西,让他给拒绝了,后来我就听见苏大人和他说,不喜欢人家姑娘就不要给人家太多希望,趁早说清楚让人家死了心。” 说到这儿,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总觉得那赤南国公主对苏大人似是有意见,也许是见不得苏折菊和苏大人平日说话说得多。这苏折菊真是天生好命,能结识这么多公主,那个赤南国公主走了,后边又来了个牡丹公主,不对,是牡丹公主托来传话的人,两人神神秘秘的,我是蹲在围栏后的灌木丛里偷听到的,说是约了他傍晚时分,也就是我们玄轶司众人解散之后,在操练场边的一棵大榕树下见面,还说事情有关于苏大人,让他一定得来。苏折菊答应了。” “牡丹公主约苏折菊见面,要说关于苏大人的事?”乌啼眸中划过一丝惊讶,“你没听错?” “我可听得真真的,还说是要紧事呢。”蓝衣男子道,“收了十殿下的好处,我自然是有事没事就盯紧了苏折菊,我带来的消息那是绝对可靠的,玄轶司那么多人,他倒也还未注意到我,这苏折菊与苏大人其实来往也不算多,还不如那个赤南国公主来往得多,我中午一听他和牡丹公主派来的人所谈之事,牵涉到了苏大人,便赶紧来告知一声。” “我知道了。”乌啼朝他笑了笑,“这个消息价值倒是不小,往后,你还得多盯着点苏折菊才是。” “这我自然明白,告辞。” 蓝衣男子离开之后,乌啼面上的笑意一敛,当即转身回到了永宁宫中。 牡丹公主邀苏折菊谈话?这可就有意思了。 乌啼迈进永宁宫门槛的时候,抬眸便看见了眼前一道雪白的修长身影正手持长剑在挥舞着。 他已经不记得殿下有多久没有拿剑了,而今日忽然拿剑挥舞的原因也让他颇为哭笑不得——练腹肌。 也不知是小黑哪里打听来的消息,说是多活动活动筋骨,出出汗,多花费些时间,久而久之就能使体格变得健朗,而练剑,就是个不错的办法。 “殿下,先停一停。”乌啼眼见眼前剑花缭乱,自然不敢直接冲上去,只能嚷嚷着,“咱们收买的密探有消息来了!” 此话一出,那舞剑的身影当即一止,贺兰尧撤回了剑式,面向乌啼,“有何消息?” 乌啼上前,将方才蓝衣男子说的话跟贺兰尧重复了了一遍。 “哦?那朵丑牡丹又开始打什么算盘了。”贺兰尧将手中的长剑举起,望着那冷光浮动的剑锋,“早料到她不会善罢甘休,迟早会再来找麻烦,只是她为何不冲着我来,而要冲着小羽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