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做国师也挺威风,回来的时候,看见贺兰夕婉在刁难你,我便借口说她太吵,派人将她赶远了,那是我第二次见你,却也是第一次见到你的真容,那会儿我真没想到,看似孱弱的你,是月夜下那个挖人心的妖孽。” “我记得有这么回事。那时与你还不曾相识,我不知那国师是你,只以为是贺兰夕婉太聒噪引起了他的不悦,没料到是你帮我。”贺兰尧眸底掠过一丝笑意,“小羽毛那会儿初见我真容,可曾产生怜惜?” “有那么一点儿吧,我承认,你当真很有本事让人对你产生好感。”苏惊羽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当时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谁家孩子长这么标致呢,可惜了看上去有点儿病娇,让人好想蹂躏。” “蹂躏?”贺兰尧凤目微眯,“原来小羽毛早就对我有这样不正经的想法。” “是呢是呢,我一直都对你有不正经的想法。”苏惊羽白了他一眼,“我这人,和你不熟时,我碰都懒得多碰你一下,但要是和你处对象,谈婚论嫁了,我便想如何就如何,占你便宜那也是天经地义。” “以前不曾发现,小羽毛也爱耍流氓。”贺兰尧的眉眼间似有笑意,“让你占便宜,可以,但,占了我的,就不能再占别人的了。” “那必须的!哪用你强调?”苏惊羽星眸似是一亮,望着贺兰尧轻扬起的唇角,苍白的脸色也掩盖不住的精致美颜,顿时笑弯了眉眼,“阿尧,再让我占一占便宜?” 话音落下,便伸手搭上了他的肩头,又朝着他的唇下嘴了。 她只想确认一下,马车上被她咬的那一回,是否给他留下了阴影了。 应该——不会的,吧? 贺兰尧望着她热情的模样,凤眸里似有笑意闪烁,才松开了牙关,准备让她闯进来,没料到忽然间便有人推门而入,“殿下……” 乌啼见偏殿的门掩着,便没有多想,推门而入了,哪知道一抬眼就看见—— 惊羽姐姐,把殿下压在床壁边上? “那什么,你们继续,我先去外边等……”乌啼岂会不知自己打扰到了二人,正准备转身离开,身后响起苏惊羽一声低斥。 “回来!” 苏惊羽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但此刻被这么一打搅,顿时也没有兴致了,看乌啼的模样,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的。 “说说,什么事儿?” “现在说?”乌啼回过了神,眸中的玩味藏不住,“我可以在外头等你们完事,不急。” “找抽呢你!你脑子里整日想些污秽的东西,小心以后没姑娘喜欢你!”苏惊羽磨了磨牙,“回来,有事说事。” 乌啼:“……” 他脑子里整日想些污秽的东西? 惊羽姐姐,怕是也没有那么纯洁吧? 乌啼心中腹诽着,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到了苏惊羽跟前,感受到苏惊羽身后贺兰尧冰凉的视线,背后颤了一颤,而后沉声道:“皓月国使臣明日一早便准备动身回国了,他们的公主疯癫了,他们自然没有脸面敢再多停留。” “明日就要走?好样的。”苏惊羽冷笑一声,随后转过身看贺兰尧,“让小蓝赏那兄妹二人一人一口如何?当初咱们宫里两起的中毒事件发生时,皓月国的使臣还未来,他们也就不知道那毒国师有法可解,中毒之后便寻不到解毒之法,且就让他们在路上毒发。” 不在宫里下手,是因为宫里不好下手。下手成功后,玄轶司相当于又揽下一个烂摊子。 谁让玄轶司负责查案呢。 她等着这两兄妹何时滚蛋了,给他们来个半路发难,这半路上出个意外什么的,出云国都能撇个干净。 “好,那便由乌啼带着小蓝去。”贺兰尧说到这儿,唇角轻扬,“小羽毛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说,将那朵破牡丹从骷髅阵里放出来,是因为她还有用得着的地方,很快,她就能派上用场,咱们就等着听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