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他为何那么招女人喜欢。 他的女人,是可以享有独一无二的待遇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愿意给的。 苏惊羽闭上了眼,惬意地享受着贺兰尧给她做的头部按摩。 没有公主的身份,却能享受女皇般的待遇。 真是此生无憾了。 就在苏惊羽惬意地快要睡着时,忽然觉得脸颊一疼,被贺兰尧掐醒了。 “在浴桶里呆的太久,水都不热了。”贺兰尧的声线传入耳膜,“起来穿上衣裳,我给你擦擦头发。” “唔,好。”苏惊羽抓了一缕发丝到鼻前闻,只觉得鼻翼间传入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味。 从浴桶里跨了出来穿好衣裳,苏惊羽坐在椅子上,由着贺兰尧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阿尧,还是你宫里的浴池好,泡大半个时辰都不会凉。”苏惊羽随口道了一句。 “是呢,还是浴池好,空间大。”贺兰尧悠悠道,“这浴桶我都嫌小,两人挤一起就没多少空间,不适合鸳鸯浴。” 苏惊羽:“……” 她考虑的是水热水冷的问题,阿尧考虑的却是……空间问题。 她几乎可以脑补,倘若方才不是在浴桶,而是在浴池,他会分分钟跳下来和她来场鸳鸯戏水,绝不会老老实实帮她按摩。 “小羽毛,告诉我,你今天在二楼究竟碰到了什么样的情况?” 听到身后贺兰尧的问话,苏惊羽轻呼出一口气,“说来真是气人,你我怀疑的一点也没错,月满与贺兰陌这两个混账干的竟是些缺德事,今日月满谈的这笔生意,报酬竟有一百万两,贺兰陌利用月满国师师妹的这个头衔圈钱,他需要大量的钱财来壮大势力东山再起,真可谓野心勃勃。” 苏惊羽说到这,冷哼了一声,“贺兰陌虽被废了太子之位,可他在朝堂上还有亲信,我本想帮着四哥把贺兰陌那几个亲信揪出来,这样的隐患应该趁早拔除,可我没想到,在审问月满的关键时候,贺兰陌会带人冲上来,真是奇了怪了,他是如何得知月满有危险的?月满根本没有机会跟他报信才是。” 贺兰尧听着苏惊羽的叙说,凤眸一沉,“小羽毛,贺兰陌是毫无预警地冲进去的?” “当然,他出现的太突然。”苏惊羽磨了磨牙,“我听到屋子外大批的脚步声时,愣了一瞬间,也就是那时候,月满趁机脱离了我的钳制,贺兰陌破门而入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杀月满,只能迅速开溜,好在我跑的快,他带的那些弓弩手没能拿下我,我蹿进了人群里,谅他们也不敢放箭。” “幸亏你没伤着。”贺兰尧眸光中浮现丝丝冷意,“否则,我必定要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这次杀月满没能成功,他们必定有所防备,再想杀她就难了。”苏惊羽说到这儿,嗤笑一声,“我询问月满贺兰陌在朝中的亲信,她告诉我,他们来往的书信都在贺兰陌府上的书房里,阿尧,你觉得这话能信么?”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如今最希望的必定是你去自投罗网,今夜的书房,必定会有人守株待兔,等着抓人。”贺兰尧悠悠道,“这书房是去不得了,小羽毛,其实我们不需要找那些书信,甚至,不需要知道贺兰陌在朝中的亲信都有谁。” 苏惊羽挑了挑眉,“为何?” “贺兰陌若是死了,那么他留下的亲信又有什么作用,能翻起多大的浪花?”贺兰尧笑道,“小羽毛以为呢?” 苏惊羽微讶:“阿尧,你是想……” “我承诺过母亲,不残害骨肉兄弟,即使她如今不认我了,我也得遵从她的意思。”贺兰尧的声线毫无起伏,“我的手上,不能沾兄弟的血,故而,我们便借他人的手来除了他。” 苏惊羽点头,“嗯。” 不是没有给过贺兰陌机会。 他被废黜太子之位,逐出帝都的时候,他们原本可以派人在半路上截杀他,但他们并没有。 原本想着他能乖乖做个郡王,郡王,吃香喝辣美女环绕还不够惬意? 可他偏就要有那么大的野心。 他们本不想赶尽杀绝,但如今贺兰陌的行为,已经不能让他们姑息了。 …… 日头将落,深蓝色的天幕中云霞沉沉。 如意馆月姑娘遭人刺杀的事情,仅仅才半日的时间便传遍了芩州的大街小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