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吊死在树上有什么必要联系么?” 苏惊羽:“……” 这理解能力堪忧。 她一拍脑门,“我的意思是,不管做什么事,都别太死心眼,别太顽固。森林那么大,你不应该吊死在一棵树上,就好比你找对象,明知没有结果,就该换人了。” 君清夜眨巴着眼,“可是……森林那么大,就你们这两棵树最漂亮,吊死在你们身上,有什么不妥当么?我觉得挺值。其他的树,难入我眼,我哪天若是想不开要上吊了,一定要找棵漂亮的树挂绳子。” 苏惊羽:“……” 贺兰尧:“……” “我跟你沟通不来。”苏惊羽懒得再与他说道理,转身便走。 “诶,小羽,你怎么就跟我沟通不来了呢?别走嘛。”君清夜跟了上来,“其实我今夜本是看望小听来的,我听小黑说她被女流氓绑走,你们在设法营救她,我便想来帮忙,小黑却说不需要我参与,你们二人已经拟好了计划……” “人都救回来了,就在前边的屋子里。”苏惊羽道,“腿上受了箭伤,还中了毒,公子钰已经在医治她,你现在就可以去看望她了。” “他姥姥的,君听这臭丫头虽说不听话,好歹也是我们君家从小养大的,动我君家的人不问我们的意见,这尹清罗是不想活了,以为是公主我君家就不敢动她么。”君清夜啐了一口,“那女流氓人呢!” “走了。”苏惊羽淡淡道,“作为交换条件,她放了君听,我们放了她,不过,我们只是暂时放过她,我们打算去鸾凤国看看风景,顺便收拾她。” “去鸾凤国?”君清夜一时讶异,“怎么忽然想去那儿了?那个女子为尊之国,不适合我们男人去,也不知那儿的女人都是什么模样,难道他们都将男人踩在脚下?鸾凤国的男人们十有八九都是怂包,那种地方,不爱去!小羽,你也别去了吧?要杀尹清罗不一定要去鸾凤国,咱们可以雇杀手去……” “我不是为了杀尹清罗才要去鸾凤国,而是我当真想去见识见识,我和阿尧现在是犯人,皇帝并没有停止抓捕我们,我很是不喜欢这样躲藏的日子,因此,想先离开帝都。”苏惊羽如此说着,望着君清夜的神情有些似笑非笑,“怎么?你不敢去鸾凤国?怕被那儿的女人们吃了?阿尧都丝毫不担心这点,你倒是胆儿小。” “谁说我胆儿小?”君清夜当即反驳,“我是不想去,并非不敢去!不过既然你们要去,我跟!上次你们去赤南国我也跟了一路,这回你们去鸾凤国,我照跟不误,我倒是要看看那儿的女人有多么能耐!” 苏惊羽闻言,点了点头,“行啊,你想跟就跟吧。” 正说着话,前头不远的房屋门开了,公子钰从里头走了出来。 苏惊羽眼见着他走近了,道:“君听的伤怎样?” “正如殿下所料,百世药经上便有记载解药,待我将解药配制出来,便能给她解毒了。” “如此甚好。”苏惊羽笑道,“那就等她解了毒,我们再准备离开。” …… 一夜过去。 第二日,苏惊羽同贺兰尧起床之后,便开始收拾出行的行礼。 “阿尧,我们要远行,是不是应该跟母妃说一声?”苏惊羽收拾着衣裳,如此问着。 “不用,留下一封书信便好。”贺兰尧淡淡道,“平日里,她一见着我就回避,有时一整日都闷在她住的那间屋子里,就怕与我碰面,我们这一走,她的空间便宽敞了,她可以在这绸缎庄内随意行走,不用总是闷在屋里,不用总烦恼见着我。” 苏惊羽:“……” 贤妃若不是阿尧的亲娘,她早将其轰出去了。 也罢,让她自己安静一段时日,俗话说距离产生美,他们这一远行,她兴许还会偶尔想念,住在同一屋檐下,她反倒不待见他们。 人呐,有时就是这么奇怪,见不到就想,一见面就掐。 此次离开,贺兰尧依旧只打算带上月落乌啼公子钰,其余下属皆留在杨家,保护贤妃安全。 此番出行,由月落乌啼当车夫,公子钰同君清夜则是要策马跟随在马车左右。 “小羽毛,你就不该让姓君的跟上来。”离开杨家时,贺兰尧瞥了一眼前方牵着棕红色骏马的君清夜,嗤笑一声,“跟牛皮糖似的黏糊,看他都看腻了。” 苏惊羽:“……” “阿尧,其实我让他同行,是有用意的。”苏惊羽悄声道,“君清夜本质上也是个花花公子,只是他如今以你我为追求目标,便没有再发挥花花公子的本质,花心的男人大多不把女人当回事,因为他们内心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