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有情敌,全是她的错…… 而她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法。 因为爱慕贺兰尧的女子几乎都是自己贴上来的,多数都是冲着他的美色去的,且,他从没招惹过一个,甚至不曾搭理过。 于是乎,他现在责怪她底气很足。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有了你,可以做到不理会这世间所有的女子,而你有了我,却无法做到不理会这世间所有的男子,balabala…… 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而就在苏惊羽这么想着的时候,耳畔响起贺兰尧的话,“下一回再碰见那个脑残,别理会他。” 苏惊羽轻挑眉头,“脑残?你是说连天?” “废话。”贺兰尧瞥了她一眼,“他脑子摔坏了,不就是脑子有病,我骂他脑残,有错么?” “没错没错,骂得对。”苏惊羽自然不与贺兰尧唱反调,附和着他。 “倘若再让我看见你理会他,可别怪我心黑手毒,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贺兰尧笑得一派温和,却不带暖意,“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饶他一条性命,我不想再看见你与他有来往。” “谁稀罕跟他有来往。”苏惊羽伸手拍打贺兰尧的肩,“这话说得好像我红杏出墙!你以为我爱搭理他?面对着一张跟我弟弟神似的脸,还是个招你讨厌的人,你以为我就不糟心?我也不乐意看见他,可人家要出现我能如何?宰了他不成?做人和平点可好?说一两句话也不会死,你怎么酸劲儿这么大?再跟我闹,我晚上做菜就不放盐了!反正你体内自带陈年老醋,再加盐还得了?” 贺兰尧:“……” 晚上做菜不放盐……因为他体内自带陈年老醋? 他不觉得爱吃醋是件坏事。 “因为在乎,才会吃醋,若是不在乎,自然不吃醋。”贺兰尧悠悠道,“那么你觉得,是在乎好,还是不在乎好?” “在乎好,但也别醋劲太过。”苏惊羽斜睨着他,“我若是与某个男子稍微有点儿亲近,你吃醋,那是很正常的,可我若是跟人家只说了三两句话,你还醋,那有问题的就是你了,在我们家乡,你这样是会被甩了的。” 莫名其妙来了醋劲,姑娘们会相当排斥,甚至萌生出——此人多半有病的想法。 “被甩?”贺兰尧眯了眯眼儿,“怎么,听我说话不耐烦了,想甩了我?” “我觉得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苏惊羽伸手掐他的脸颊,“我是要告诉你,我本人是有分寸的人,不需要你总是来提醒我。” “那好,我不提醒。”贺兰尧冲她淡淡一笑,“懂得掌握分寸最好,可莫要再惹我生气。” 苏惊羽望着他那笑容,只觉得阴森森的,后脑勺不禁有些发凉,“惹你生气,你会打我么?” “我会对他人采取暴力行为,但对你,不会。”贺兰尧不温不火道,“你也知道,我不舍得动你一根寒毛,最多就是不理你,当你不存在,放心,我不打你。” 苏惊羽:“……” 不理她,当她不存在。 这何尝不是一种暴力。 冷暴力有时比真暴力更加令人无法接受。 二人行走之间,苏惊羽忽觉得有些饿,便扯了扯贺兰尧的衣袖,“阿尧,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再回去。” “好。”贺兰尧应了一声,视线随意一扫,扫到了一家鱼馆,招牌上书‘沸腾鱼乡’四个大字。 “你不是挺喜欢吃鱼的么,咱么去那儿。”贺兰尧说着,拽上她的手便朝那鱼馆而去。 一进店便是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二人点了个雅间,要了几道招牌菜,辣与不辣更占一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