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个月恒不是丧心病狂到要杀人取乐,乌啼他们应该不会被撕票才对。 三人正议论着,看门的又来通报了—— “苏姑娘,方才有一支暗箭射在了柱子上,箭尖上钉着一张字条。” 那人说着,将字条递给了苏惊羽。 苏惊羽接过了字条,拿到眼前看。 半个时辰之后,沸腾鱼乡见。落款是——月恒。 “他大爷的,终于有消息了。”苏惊羽振奋地一拍桌子,“这个混账,总算没有言而无信。” 贺兰尧瞥了一眼字条上的内容,道:“小羽毛,先别高兴地太早,在没有见到乌啼等人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的。” “至少有希望,走吧阿尧,我们现在就去。”苏惊羽说着,拽起贺兰尧便要走。 “我也想去。”邵年道,“我也好奇此人是什么来头,为何要对付公主们?按理说,公主们失利,对我有利,而此人我却不认识,只怕他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那你便跟过来罢。” 一行三人离了府,朝着沸腾鱼乡而去。 到了门外,与上次一样的,偌大的馆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宾客。 “与上次一样的约定地点,想必也是一样的房间,上二楼最后一间看看。”贺兰尧道。 三人到了二楼,行至走廊尽头,最后那间的屋子门果然是开着的。 苏惊羽脚步很快,正要奔上前,被贺兰尧扯住。 “我走前面,你后面跟着,以免那老狐狸又设了圈套。” 说着,便将苏惊羽扯到了身后,自己走在前头。 走近了那间房,贺兰尧抬眸朝里看,这一看,微一挑眉。 果然,他猜对了。 屋子里头,三名男子被五花大绑,背抵着背捆在一起,绳子有一寸粗,三人口中都还塞着布,无法出声,垂着眼,似乎也无力挣扎。 这三人,可不正是月落乌啼公子钰? 苏惊羽见此,喜出望外,奔了进去。 乌啼的身躯正对着大门,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便抬起了眼,眼见是苏惊羽贺兰尧,他原本还像霜打的茄子,一瞬间就精神了。 苏惊羽到了他身前,俯下了身,拔掉了他口中塞着的布条。 “惊羽姐姐,殿下,我想死你们了!” 乌啼哭丧着脸,“那个姓月的太没人性,将我们囚禁这么久,一日三餐都是咸菜馒头清水,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吃咸菜和馒头了!惊羽姐姐,我要吃肉!” “好好好,带你们回去,给你们煮一桌的肉吃。”苏惊羽一边说着,一边解绳子。 乌啼的嚷叫,使得月落和公子钰也抬起了头,看见苏惊羽同贺兰尧,眉眼间都浮现些许神采。 “你们受苦了。”苏惊羽解开了绳子,赫然发现三人都清瘦了不少。 原本这三人身躯还算健朗,被月恒囚禁的这些天,苗条得都要赶上阿尧了。 月落道:“不苦,还能活着见到殿下与惊羽姐姐,已经是幸运了。” “姓月的要是真敢把你们怎么样,我剐了他。”苏惊羽说着,赫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月恒呢?” “只怕已经溜了。”贺兰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月恒这次约我们出来,并不是想见我们,多半只是想把人还给我们。” 苏惊羽闻言,拧起了眉头,“我靠,那他还是言而无信!之前说好了,不但要放人,还要告诉我们你的生父是谁,现在他跑了,我们问谁去?这个老狐狸……” “来之前,我已经设想了他会赖账这一点,现在他真赖账了,倒也不觉得稀奇,呵呵,我记下了。”贺兰尧的语气看似毫无波澜,眸中却有寒光闪烁。 下一刻,他又恢复了常色,转头望向才获救的三人,“被他囚禁的这些日子,可有虐待你们?” 乌啼道:“殿下,三餐都是咸菜馒头这个算不算?” 贺兰尧斜睨着他,“说正经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