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事当真不小,那么危急的时刻,脑子转得如此之快,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女帝有些感慨,又问道,“那落水之后,是被那姓君的男子给救了么?一个时辰之前,他去衙门领赏金了。” 苏惊羽听到这儿,不禁磨了磨牙。 死君祁攸,分明是他困住了阿尧,被君清夜发现这才不得不放人,放人之后还有脸拿赏金。 论脸皮的厚度,君祁攸比君清夜还厚了那么一层。 但苏惊羽自然是不会跟女帝叙述她与君祁攸之间的矛盾,只道:“是他找到的,臣已经谢过他了。” 跟君祁攸的帐还是慢慢算好了,没必要让女帝知道太多。 君祁攸是与邵年一伙的,若是让女帝注意到君祁攸这个人,难免又会滋生麻烦,倒不如不提这厮,女帝多半也记不住,只当他是个路人甲。 “对了陛下,凤图的事儿怎么样了?”苏惊羽状若不经意道,“臣给陛下的药,有用么?” 说到凤图,女帝的目光一沉,“朕今日召你过来,除了恭喜你之外,还要说凤图的事,你给的药,很有用,朕给昔阳吃了,按你说的,朕从她口中套到了话,得知凤图所在的地方,可当朕带着心腹去她说的那地方找凤图时,已经让人捷足先登了。” 苏惊羽闻言,面上当即浮起诧异的神色,“有人竟然抢在陛下之前拿走了凤图?” “不错。”女帝面色阴沉,“昔阳在自己府里设了一个密道,凤图就藏在那儿,装凤图的盒子里还有凤图身上掉落的荧光,盗取凤图的人留下了盒子,想必是因为携带麻烦,真是让朕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惊羽眉头轻拧,“被人捷足先登,这可如何是好?” 女帝道:“朕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陛下是想说,王夫?” “不错,除了他之外,朕想不到其他人。他应该是最了解昔阳的,因此他很有可能猜到昔阳把凤图藏在哪儿。”女帝说到这儿,眉头拧紧,“但朕也不能确定,毕竟只是猜测,若是凤图真的在他手里,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在没有解开凤图的奥秘之前,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可他一旦找到宝藏,那朕的危机也就来了。” 苏惊羽道:“那接下来,陛下想怎么做?” 女帝正视着苏惊羽,道:“朕想让爱卿帮朕两个忙。” “陛下请说。” “爱卿上次给朕的那个药,叫幻情散吧?这药的确好用,不知你那儿还有没有,再给朕一些如何?” “我那儿还仅剩两包,陛下若是需要,都给陛下。”苏惊羽很是干脆地应下了,“不过这个药不太好配,药材较为难寻,有些药材只在固定的季节才能种出,用完之后,得再好几个月才能配出新的了。” 女帝道:“无妨,朕不会乱用药的,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太医院能帮上忙的,你就尽管去拿。” 苏惊羽淡淡一笑,“好,这第一个忙臣算是帮上了,这第二个忙是什么?” 她的话音落下,女帝似是有些犹豫。 苏惊羽察觉到一丝不寻常,问道:“陛下为何犹豫?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不是朕有难言之隐,只是,这个请求对你而言或许有些为难。”女帝说着,看了贺兰尧一眼,“他的功夫,是不是极好?” 苏惊羽闻言,心中不仅思索着女帝问这话的用意。 她知道女帝对杨绝顶的深情,因此,绝不会为色所迷,应该不是看上阿尧。 问阿尧的功夫好不好……难不成要阿尧给她当护卫?封个一品带刀侍卫什么的头衔,想想那画风……总觉得有些诡异。 女帝身边,应该不会缺高手。 苏惊羽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女帝的心思了。 “回陛下的话,他的功夫……是极好的。”苏惊羽实话实说。 掉下悬崖靠着一条鞭子就活下来的人,说他功夫不好,哪有人会信。 就在苏惊羽疑惑之后,女帝的声音再度传入耳膜,“极好,是好到什么样的程度?能否与狮子老虎等猛兽搏斗?” 苏惊羽一听这话,眸光一紧,“陛下这话什么意思?” 与狮子老虎等猛兽搏斗…… 这话听起来就不对劲。 虽然知道阿尧本领高,但对上猛兽什么的,哪会没有风险呢? “爱卿你或许不知道,王夫的姑母,是帝都第一富,何家之所以势力这么大,与他姑母的财力有关,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并不算夸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