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没有说你想害德妃娘娘,但这织锦上有麝香是事实。” “哟,那我还得感谢太子妃的大恩大德了?”苏惊羽讥诮一笑,“太子妃这是怕我受冤枉?我竟不知太子妃你如此善解人意。” 面对苏惊羽的嘲讽,古月南柯维持着淡然,“宁王妃何必恼怒?本宫没有指定你就是涂抹麝香的人,兴趣是你手下的绣娘疏忽了呢,你自个儿跟父皇解释吧。” “苏惊羽,你怎么回事?”皇帝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目光中带着阴沉,“枉你还跟德妃有交情,送给她的东西你竟不知道好好检查?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不关你是有心还是无心,朕都不会饶了你!你跟那个逆子,除了惹怒朕,你们还会干什么?若不是太后总保着你们,朕……” “陛下请息怒!”榻上的宁若水坐起了身,打断皇帝的话,“陛下先别恼怒,臣妾不信这是惊羽做的,万一太子妃判断失误了呢?臣妾与惊羽无冤无仇,甚至关系还是不错的,她没有理由害我才是。” “朕没有说她是刻意,但即使是她疏忽,那也是错!”皇帝冷声道,“此事你不准护着她,错了就是错了,哪来那么多理由?她的粗心大意险些酿成大祸,你让朕还怎么去宽恕她?来人……” “等会儿!”宁若水连忙道,“太子妃的判断,不一定就准确无误,没有听到御医的话,这一切都还不能确定呢,怎么就能说惊羽一定有罪呢?就算要给惊羽定罪,也得让御医先确认无误吧?” “也罢,朕就多喊几个御医来看看,且看有没有冤枉了苏惊羽。” 皇帝说着,便命人去请御医来。 片刻的时间过去,宫人领着三名御医进了殿内。 皇帝冲三人道:“你们三个,去那织锦前琢磨清楚,那上面的香气究竟是什么玩意,一定要给朕仔细检查了,不得有误!” 三人闻言,连忙到了那织锦前。 三人琢磨了片刻,又是摇头晃脑又是窃窃私语,片刻之后,得出了结论。 “回禀陛下,这织锦上的香料并非麝香。” 此话一出,别说是皇帝,就连古月南柯也是一惊。 不是麝香? 怎么可能,那东西可是她亲手抹上去的。 经过处理后的香料掺和了麝香,使其能够依附在织锦上,长久下去,空气中也会弥漫着这股淡淡的香气,一尺之外就闻不出来,但那香气通过鼻子进入肺腑,时间一长,能伤害到有孕女子腹中的孩子。 那麝香的成分是毋庸置疑的,但现在这群御医却说不是麝香,这么多年在御医院都白混了么! “不是麝香,那是什么东西?”皇帝的眉头轻拧。 原本他是相信古月南柯的,他知道古月南柯学过医,应该不至于判断失误,喊这几个太医再来辨识,只不过是为了证明给宁若水看。 可这些御医的话,却推翻了古月南柯的结论。 “陛下,臣等行医数年,难道会连麝香都认错么?这织锦上的香气闻起来像是麝香,但仔细一闻,味道却比麝香更清淡一些,我们御医院偶然间也得到过此种香料,这东西,是西域一带特产的安神香,经过处理之后依附在织锦上,有利于睡眠。” 皇帝闻言,又道:“对有孕的女子会有影响么?” 御医道:“没有。此香什么人都能闻,不需要有什么忌讳的。” “看吧陛下,我就说可能太子妃判断失误,她这么年轻,医术肯定好不到哪去,跟老御医怎么比?”宁若水轻哼一声,“差点就冤枉了惊羽。” 说着,她还瞪了古月南柯一眼,扬了扬眉毛。 古月南柯心中震惊,面上还努力维持着镇静。 然而她实在气恼,便导致眉头有些扭曲。 该死的…… 她仔细一想,总算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看宁若水眉眼间的得意之色,这女人分明是发觉了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