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怪。 陶如菁见她如此上心,只怕又是在动什么歪心思。 便回道:“过路之人而已,至于他是什么身份,妹妹若是感兴趣问问住持方丈,只怕就都知道了。” 秦芩这边,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总算是到了宁远侯府。 林崇见到,飞跑着进去禀告,不多时,众人都出来相迎。 影心看到来人带了些类似药草的东西,并且护之如命,便暗中打听了,知是为着调理燕含山的身子用的。于是,将听到的一一记下,寻思着要找机会去给梁念波回禀。 燕家对秦芩的到来,都是十分欢欣。 老太太拉着他在正厅叙了一回话,说道前些时日的元宵晚会,老太太便道:“你的堂哥秦拓和你的堂妹明月,可都来了的。都如你一般大,十多年前你一家随我们迁出阳都,那时你们才几岁,眼下要在外头碰到,只怕都是不相识的了。” 秦芩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附和道:“那是自然的。自从离开阳都,芩儿这还是第一次回来阳都,先前的故旧自是不能认得的。”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恩养寺中遇到的那个人来,于是便道:“对了,芩儿此番入都,借宿恩养寺,寺中有位霍姓老夫人,也同祖母奶奶这般年纪的,她因喜清净,便离家往恩养寺上去住了。” 顿了顿,又道:“这位霍老夫人据说和芩儿的祖父、祖母有些交情,祖母奶奶可也知晓这号人物。” “霍氏?和秦家有交情?”老太太想了想,一时想不起来,便道:“只怕不是官府的交情,我却是不识得这人。” 秦芩闻说,又道:“她有个孙女,名唤陶如菁的,说是含蕊妹妹入阳都后新交的闺阁之友……” 未及他说完,苏氏在旁便笑了起来,道:“要说这陶家小姐,我们自是知晓的,她乃是广陵郡守府陶家的大小姐。” 说着,和老太太对望了一眼,道:“这小姐人还不错,我和你祖母奶奶还寻思着,要将她纳为山儿的侧妃。” 秦芩闻言,无不讶然的“哦”了一声,道:“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笑毕,老太太道:“咦,你是怎么又识得这陶小姐的?” 秦芩便将先前所遇所为,都和老太太和苏氏说了。 梁沉楚得知秦芩入都,也颇为兴高采烈,虽说常年不曾见到,但小时候却是一处玩惯了的。 于是,唤来随从,就要往侯府而去。 方一出门,便遇上了下朝回来的梁丞相,梁丞相黑着个脸,道:“你这又是要往哪里潇洒去?” 梁沉楚赶忙翻身下马,恭谨的施了一礼,道:“回父亲,镇远大将军之子秦芩,前儿入都了,这会子正在宁远侯府,孩儿想着毕竟是儿时旧友,这不正要去访访他。” 梁丞相听说,眉头微微蹙蹙,道:“秦翦之子?” “哎,正是他,父亲。”梁沉楚答道。 梁丞相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是该去去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