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可恨我不是男儿身,若是,我一定要亲自前去探看。” 陶如菁笑了笑,跟着探口气道:“你又来,你整日家胡说些什么,要你真是男儿身,我这会子就要撵了你去了,可还能和我同榻而坐。” 燕含蕊也笑道:“那可不一定,要是我是男儿身哪,说不准这时候你已经是我怀中人了。” “说什么呢你。”两人边打趣边打闹,瞬时笑作一团,小菊和梵芷等侍婢在外头听着,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燕含蕊又道:“这辈子,我是不可能了,这么的吧,但是我哥还有可能,像你这么好的人,我燕家怎么能放过你。” 陶如菁打了燕含蕊一下,道:“要你胡说八道,总是没大没小的。”话虽是这么说,脸上去不由得红了起来。 “哎,你听说了没?”燕含蕊想到了什么,忽然正了正脸色,接着道:“外头有人在传,说是广陵郡边境地带,跟着遭到蝗灾了,蝗虫过境,颗粒不剩,只有光秃秃的庄稼杆子。” 燕含蕊把声音放得极低极低,陶如菁听到紧张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你说什么,竟然有这等事情。” 燕含蕊点点头道:“可不是吗?据说这次的蝗灾和先头会稽等地的旱灾是有牵连的,正是那头先有了旱灾,这头才跟着受了牵连。” 两人又说了好一阵子,还在说着,外头秦嬷嬷来报,说是柳姨娘那边的春蓉过来传话,让燕小姐留下用膳。燕含蕊见盛情难却,便应承下来且不提。 另一头,燕含山等人回到会稽郡守府衙,那老妪帮着看了余老五的伤势,带着到小十子家去治了。燕含山看到梁沉楚留下书信,越看越是气急。 不知是因着累的,还是因着气着了,一时就觉得眼前发黑,心头绞痛。秦芩和林崇赶忙扶着回了客栈房间,只见他汗水潸然而下,看这情形就知道,必然是又毒发了。 “快,快去找神医。”秦芩道。林崇应着正要出门,忽听门旮旯里传来那老妪冷森森的声音,道:“哼,臭小子,早看出来了。” “啊,你,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林崇见到这老妪,又惊又喜。 秦芩赶忙抱拳道:“前辈,求您妙手回春。”那老妪过来看了,却并不近前,只是冷哼一声,道:“药石罔效,等死的病。” “你说什么?”林崇见状,又听她这般说,一下子只觉得气血冲上头顶,盛怒不已。 秦芩一把拉住林崇,道:“不可唐突造次,神医既然这般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说完之后,又转向那老妪道:“老人家,晚辈记得那日在林崇,您曾经说过,您活人不救,专救死人的。这么说来,这位公子,您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了。” 那老妪听了,只是将罩在身上黑衣拢了拢,并不搭言,且依旧无动于衷。 林崇又催了一回,那老妪才起来,对着燕含山的几个穴位,一阵利落的拍打揉捏。末了,只见燕含山便舒缓了神情,沉沉睡去。 “这就好了?”林崇高兴的道。 秦芩悄悄道:“这只是替他缓解疼痛罢了,于解毒无益。”林崇听了,“哦”了一声,又恢复了先前的失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