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我戴上了铃铛。 如果她真的想帮我,完全可以当着祁天养的面儿把我带走。 这显然是个陷阱,而我傻乎乎的跳进去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急着问道。 祁天养淡淡道,“不怎么办。” 我摇着手上的铃铛,此时觉得那清脆的声音无比烦人,“我不会要一直戴着这玩意吧?” 祁天养突然笑了,凑到我面前,快贴到我脸颊的时候却停住,保持着安全距离,坏坏的问道,“你戴着铃铛,但还是我的女人啊,难道……你是怕我不能碰你了,所以心急?” 我一听,恼羞成怒,抬手想打他,又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能碰他,只好作罢,“你死开!” “我就是死的啊。”祁天养坏笑着。 “你正经一点要命啊!”我被他的玩世不恭气得快要爆发了,他却还是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要是不想救你堂姐,你就继续跟我发火,直到打消我准备救她的念头。”祁天养嘿嘿笑道。 我这时候才又想到躺在床上快要断气的堂姐,一下子就清醒了,“你能救我堂姐?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祁天养这才换了一副稍微认真了一点的语气,“她公婆不积德,自己惹到了脏东西,还要怪到你头上。” “堂姐的公婆?他们做过什么缺德事?”我好奇的问道。 祁天养犹豫了一下,“我跟你说,不过你要不要转告你堂姐,你得自己想清楚。” 祁天养告诉我,他跟堂姐夫李华阳从小就认识,小时候玩的倒是不错,李华阳爸妈是典型的农村夫妇,尤其是他妈,是那种会在大门口拉着人吵嘴打架的泼辣妇女,就因为这,祁天养并不怎么愿意去他家。 我想到刚才在医院,堂姐夫他妈那当众不分青白撒泼的样子,也觉得祁天养说得很有理。 而后来祁天养举家搬家到邻镇,上大学后更是考到了外地去,而李华阳在省城念的大专,两人就很少见面了。 再见面时,李华阳已经带着女朋友了,后来那女孩怀孕了,两人都在上大学,李华阳既不能跟人家结婚,又没钱带人家去打胎,拖到了五六个月,肚子都遮不住了,只好把女孩儿带回了家,让爸妈想办法。 李华阳的妈妈看不上女孩子,觉得女孩是农村的,家里条件不好,极力劝说那女孩子去打胎。 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虽然不愿意,又不敢回家跟自己爹妈说,只好答应李华阳的妈妈去打胎,胎儿月份太大,都得引产了。 可是李华阳妈妈心想反正将来也不能叫儿子娶这姑娘,这不是自家媳妇,不必心疼,就直接带到了小诊所让她药流。 后果可想而知,女孩子大出血,胎儿排不出来,就这样李华阳妈妈还让人家死撑着不往大医院送,怕多花钱,后来李华阳自己看不下去了,拖着女孩儿去医院,可是耽误太久了,胎儿闷死在女孩肚子里,女孩子自己也大出血死了。 事后女孩家长找过来,也被李华阳妈妈撒泼赶走了,她反过来当众骂人家女儿勾引自己儿子,怀了孕也是活该,不但一分钱不愿意赔偿,连道歉都没有。 对方无法,最后只能拖着女孩子尸体回家,没想到临走李华阳妈妈还非说女孩子肚子里是李家的种,得剖出来留下来,要不然就不让女孩子尸首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