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种半吊子的懂行之人,都是谈蛊色变,这还是最变态的蛊,这还有救吗,我很是担心。 “不过这蛊毒虽然很变态,却不是最毒的,还有救。说它没有人性是因为,中了这个蛊的人在经过潜伏期之后,就会被体内的蛊虫夺魂摄魄,它主要是蚕食宿主的灵魂,让人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谁下那么狠的毒手,如此绝决,连让人投胎转世的资格都不留。 “难道这就是苗族古老蛊术之一,公鸡蛇蛊?”一旁的阿适终于说话了。 “哦~你知道?”祁天养显然有些惊呀,他一直都感觉这个阿适并不简单。 “嗯,我从我爹收藏的古书中看到过有关蛊术的记载,苗蛊其实有很多种,现在大多存在的应该是虫蛊,另外还有蛇蛊,犬蛊,蛙蛊,飞蛊等等。 后面这些其实驯养的难度是比较高的,所以我想有一些应该已经失传了,而这种蛊却是存在最久,杀伤力并不怎么可观的一种。” 阿适显得有些不能理解:“既然下蛊之人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下个一招致命的毒蛊,却用这种公鸡蛇蛊,要知道,只要我们在它潜伏期时将其解决掉就行了。” 一说这些我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不解的看向祁天养,他也是一副思忖的样子。 “那这蛊毒怎么解啊,你们会吗?”我开口问,看他们对这些那么了解,一定也会解蛊了。 可是,半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动静,“敢情你们都不会啊~”我不禁大叫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我认识一个苗族人,我明天去请他帮忙就是,解这种蛊,一定需要苗族后代的血,否则,就算你再高明也做不到。”阿适说道。 “真的?那就太好了!,我代祁天养先谢谢你,你别看他板着一张死鱼脸,他肯定也是很感谢你的!谢谢你啊,阿适~”我开心的说道,要想让这个一脸阴郁的男人给阿适道谢,我看是不可能了。 阿适尴尬的笑笑,也没再说什么。 晚饭过后,阿适就以要去请那个苗族朋友为由离开了,也好,省着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多不方便啊。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房子门前分拣垃圾,就看到阿适领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大的中年男人走来,斜背着一个小竹篓,这个人脸上很多褶皱,看起来黄黄的,长得很普通,完全和我心目中善于用蛊的苗人形象大相径庭。 我急忙招呼着两人进屋,阿适这才说,“我这朋友还有事情,我们现在就开始解毒吧。” 没想到这还没坐下,就要开始解毒。在里屋已经将我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的祁天养忽然走了出来,黑沉着脸。 “你好!”我听见他这声你好,可是受到惊吓不小,看他刚才的样子,完全是一言不合就会撵人的架势啊,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有礼貌。 也难怪,祁天养可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对于这种能人异士,可一定不能狂傲不羁,出言不逊。要是招惹了一个,脾气暴一点的,你一家是怎么死的你可能都不知道。 话不多说,寒暄几句,那个苗人就进了里屋。 “一会儿,千万不能偷看!”祁天养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他怎么知道,我还真挺好奇的,“这是个黑苗人,最忌讳别人窥视他们的手艺。黑苗人和白苗人不同,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亏我还以为那个中年人长得比较淳朴呢,竟然是黑苗人。这些我多少是了解的,苗人又分为黑苗和白苗,两派对立,已经由来已久了。只因黑苗人喜欢专门培养害人性命的毒蛊,而白苗人一直不支持这样草菅人命,他们只会培养对人们有利或是有用处的蛊虫取引路蛊。 虽然如此,两派既是对立,又完全遵守各自互不干涉,不得互相下蛊的条约,所以一直以来才能和平共处,即使他们大多彼此看不顺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