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一样啊。”逢春慢吞吞地嚼着果子,父母子女情建立在血缘的基础上,很少会有完全撕破脸的隔夜仇,可夫妻爱算什么,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坏的时候劳燕分飞。 姜筠戳戳逢春鼓动的脸颊,缓缓道:“确实不太一样,你大伯母能疼她到出嫁前,而我却可以疼你到老,你以前羡慕她,她以后说不准会羡慕你。” 逢春柔柔地偎进姜筠怀里,低声道:“从没谁像二爷一样,对我这么好过。”成为陶逢春的五个月里,姜筠确算是对她最好的人了,罢了,反正也回不到以前了,就这么凑活过吧,他现在对她好,她就享受,他日后若冷她,她自暖就是了。 姜筠搂着逢春浅浅微笑:以前,他们都是可怜人,如今,他重获新生,她脱离苦海,以后,他们要做最幸福的人,她予他最无微不至的照料,他便予她最大限度的疼爱。 离家近一天,两人回到姜府后,头一件事便去明萱堂拜见姜夫人,姜夫人惊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姜筠回道:“老夫人说路远,叫我们早些回,免得赶了天黑。” 姜夫人见儿子神色清明,笑问:“今儿没人灌你酒?” 姜筠展眉:“怎么会?逢春家有四位成年兄长呢,幸好我这边也有四位连襟,替我挡了不少,要不然,我只怕只能醉着回来了。” 姜夫人慈爱的笑笑:“你们也累了一天,回去歇着吧,晚上不必过来请安了,明天娘带你们回你外祖家。” 姜筠自然称是,离去前,姜筠又道:“娘,你这儿有没有戒尺,给我一把呗。” 姜夫人不解:“你要戒尺做什么?” 姜筠答疑道:“我不日就要读书了,想搁一把戒尺在桌案,我懈怠偷懒的时候,就自己打自己一下。” 姜夫人一脸欢喜道:“我儿果然是长大了,古有头悬梁锥刺股,筠儿还未正式进学,就知道自我鞭策刻苦勤奋了,甚好。” 姜筠摸摸鼻子,心头略虚道:“逢春先前给我念书时,有提过头悬梁锥刺股的故事,那俩法子,我尝试不来,光想一想,我头皮和大腿都疼,所以……” 姜夫人莞尔道:“就算你想,娘还不舍得呢,你那一片头发还没长好,悬什么梁,一口饭可吃不成胖子,你读书的事不急,慢慢学就是。”姜夫人未说完的话是,哪怕你学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从明萱堂出来时,姜筠手里握了一条打磨光滑的竹尺,他照着空气虚抽几下,只听一阵嗖嗖的呼呼声,逢春从没挨过手板板,见到戒尺也是新鲜:“二爷,用这尺子打手心,真的会很疼么?” 姜筠挑眉而笑:“要不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逢春豁得伸出一只洁白手掌,举到姜筠眼皮子底下,姜筠先是一愣,随即轻骂:“傻丫头。”嘴里刚骂完,却见逢春眼色俏皮,嘴角溢笑,当下便知道小丫头是故意的,他回来的路上,才说过会好生疼她,怎么可能舍得打她。 入了夜,姜筠伸手卸下床帐,转视床里散着长发的逢春:“时辰不早了,歇了吧。”往里侧挪了挪,将正坐着的逢春拉进怀内,幽香沁鼻,姜筠低下头,自额头起,一路触摸往下,衣裳被解开,有潮热绽放在身上,逢春只搂着姜筠的肩背,其余的尽由他操控,反正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以后基本驾轻就熟,她也渐能品出点其中滋味了。 架子床咯吱咯吱地响着,逢春知道外头都是耳朵,忍不住挠姜筠提醒道:“你轻点,外头有人……”古代的富贵人家,丫鬟也分白夜班,值夜之时,主子渴了得倒水,腿困了得按摩,主子们过夜生活时,在耳朵享受福利时,还得操心着备热水、换被褥。 “你我不努力些,怎么三年抱俩?”见逢春羞态不减,姜筠咬着她的耳朵低笑。 逢春默了一默,不好明着告诉姜筠,你今天就是再努力,她也揣不上娃啊,你过几天再努劲,她大概比较容易中奖,但中了奖之后呢?给他安排个小老婆? 曹氏和陶廉已算比较恩爱和睦的夫妻了,却还是给陶廉安排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