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手指上戴的赤金宝石戒指,在明亮烛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熠熠生辉,逢春扬了扬眉,咬唇低笑道:“二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像个什么??” 姜筠欺近逢春身前,故作淡定的问道:“哦,像个什么?” “像一只眼冒绿光的大尾巴狼。”逢春如此描述道。 姜筠静默片刻,然后一把扛起逢春,把她丢到卧房的床上,自己随即附身其上,从她的额头开始攻城掠地,一鼓作气,不做停留,直和逢春厮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好久没听到这般激烈的动静,值夜的丫鬟们直羞的脚趾头都红了,更别提照顾游哥儿的两个奶妈子。 . 半宿欢愉,难描难述。 次日天不明,姜筠又被丫鬟轻轻唤醒,他刚一动弹,被他紧紧搂着的逢春自然也醒了,姜筠忍不住亲亲逢春睡眼惺忪的脸蛋,柔声说道:“你别动了,继续睡吧。”逢春掩唇打了个呵欠,嘴里调侃道,“我既醒了,哪儿还能继续装睡,这样显得我多不贤惠呀,待送走二爷,我再睡个回笼觉就是。” 姜筠轻轻‘唔’了一声,又低低笑道:“精神还挺不错,那今天晚上,我们继续?” 逢春眨了眨眼睛,已经半直起的身子,转瞬之间又跌回枕上:“我好困呀……” 姜筠好笑地瞧着逢春,故意问道:“筠二奶奶,你所谓的贤惠呢?” “被大尾巴狼吃了。”逢春埋首在枕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因起床时间不算宽裕,姜筠不好和逢春狠说笑玩闹,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后,就挑帐子下了床,见姜筠自去更衣系带,逢春挪到床边,只露出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小声说道:“那我可真不起来了。”正往身上套衣服的姜筠,回眸笑道,“时辰还早,接着睡吧。” 逢春趴在床边,絮絮叮嘱道:“腊月天冷的很,不许再骑马来回的跑,你给我老实坐着轿子,不许把自己冻着,否则,我就不叫你逗游哥儿。”姜筠目前下班后最感兴趣的两件事,一是逗新出生的游哥儿宝宝,二就是逗弄逢春,对于逢春的威胁之语,姜筠丝毫不以为意,只笑回,“不让我逗儿子,那我逗你也行。” “哼。”逢春朝姜筠皱了皱鼻子,然后把脑袋缩回床帐里头。 姜筠穿好衣物后,轻轻撩起半幅床帐,只见逢春还睁着俩眼珠子,不由笑着再道:“咦,还没睡呢……我出去了,好好照顾孩子们。”说罢,又俯头啃一口逢春的脸蛋,然后心满意足地离了卧房。 逢春抱着被子滚了滚,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 等逢春再次醒来时,已经天光微明,由丫鬟服侍梳洗打扮后,逢春领着两个大娃娃去明萱堂请安,姜夫人笑眯眯地问嫤姐儿和晏哥儿,睡的可好,穿的可暖,嘘寒问暖一番后,又留了娘仨和同来请安的逍哥儿、婷姐儿用早饭,饭毕,该上学的去上学,该看孩子的回去看孩子。 回到如意苑,逢春抱了游哥儿逗着玩,哪怕他只在安静睡觉,逢春也能看得津津有味,过不多时,穿戴妥当的轲哥儿,由奶妈陪着来了正屋,小伙子给逢春请了安,然后也兴致勃勃地瞧弟弟,逢春摸了摸他的小脑瓜,哄道:“轲哥儿乖,先去吃早饭,吃了饭再看弟弟。” 轲哥儿已经两岁半,逢春按照对嫤姐儿和晏哥儿的要求,也已着手锻炼轲哥儿自己吃饭。 临到午前时,孟氏的清芷堂内忽传来一则消息,说孟氏有喜了。 逢春闻讯之后,当即大吃一惊,孟氏都已经四十二岁了喂,这个年龄还怀孕,不大好吧,不管逢春心里如何想,她既得知了这个喜讯,自当前往清芷堂贺喜。 “听说二婶有了好消息,侄媳妇特意过来看看二婶。”逢春笑着向孟氏行礼,然后轻拍身旁轲哥儿的小脑袋瓜,笑嗔道,“轲哥儿,你不是非跟着娘来么,见了二祖母,还不赶紧行礼叫人。” 轲哥儿捧起两只肥嘟嘟的小拳头,低了低脑袋,口内奶声奶气道:“请二祖母安。” “噢,好孩子,快免了吧,筠儿媳妇,你也坐。”孟氏心情正好,当即一脸笑容可掬地说道,说来,她已经年逾四十,对生儿育女之事,早已不报希望,谁知,这几日时不时就会犯呕,她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就请了太医过来诊脉,谁知太医一来,竟探出了喜脉。 孟氏一脸温柔的笑叹道:“我都这把岁数了,谁知会……” 逢春不好打趣长辈,只温声关怀孟氏要好生保养,又略坐一会儿后,逢春就告辞离开,哪知轲哥儿和牛氏的女儿灿姐儿玩得正欢,逢春也不打扰他,只和他说了句‘在二祖母这里要听话’的嘱托,便领着贴身丫头回去了,长公主府就这么多孩子,都是打小一起玩的,彼此十分熟悉,又有丫鬟奶妈眼睛不错的盯着,逢春倒不用怎么很担心娃娃们玩恼了打架,或是有一些什么很危险的举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