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的冷笑。 “我错了,我错了,大爷,我真的错了。” “我的东西呢?” 俞乔不仅没把自己的脚移开,她身上的披风一扬,谢昀送与她的重剑直接被她插刀了油头和尚的颈侧边,冰冷的寒光,立即让那嘟嘟囔囔,哼哼唧唧个不停的油头和尚噤了声。 “丢……丢了。” “那你就只能命偿了,”俞乔说着手已经握上了剑柄。 那油头和尚愣了愣,下一刻“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还不时回头过来瞅俞乔。 邋里邋遢的一个粗汉子,就是俞乔再不以貌取人,也无法对他的扮可怜有任何波澜。 何况,她家里还有一个相貌天生就犯规的谢昀,俞乔的抗美,或者抗丑的能力,一直蹭蹭蹭地往上涨呢。 俞乔随意道,“弃尸荒野还要埋……直接扔河里,当年我没让你当成淹死鬼,如今再放手也不迟。” “哭吧,怎么不哭了?” “大爷,你说怎么办吧,东西我真丢了,你要不嫌弃……我肉偿吧。” “我每天让你打一顿,不,两顿,你看怎样?” 又许久沉默,俞乔才放了自己的脚,任由他缩头缩脑地爬起来,“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再找一次,下一次就没有什么肉偿的机会了。” “贫僧不敢的,”他说着不敢,眼珠子却还到处乱飘,显然贼心未死。 “我的东西……丢哪儿了?”俞乔单手抬起重剑,直接放到了油头和尚的肩膀。 “嘶,怎么这么重,”他肩膀塌下半边,龇牙咧嘴,不堪重负的模样。 俞乔不为所动,随意他演,“你以为我方才为何要花力气揍你,我这手套上,抹了些玩意儿,是不是已经开始全身发热,发痒了呢?” 但即便如此,那个油头和尚还死抿嘴巴,不肯说出真话。 “我将你从河里捞上来,你不仅偷走了我仅有的粮食,还顺走了……我阿公最重要的东西。” “你以为一根木棍一块破布,就能补偿得了我?” 能让俞乔贴身带着的,除了她阿娘的骨灰,就只有她阿公的东西,他守了一辈子的宝贝,就也会是她继续守下去的东西,但却叫他偷走了。 “那对于你,就是一个催命符,贫僧将它们都烧了。”那油头和尚咬了咬牙,从鼓鼓囊囊的腰带里,抽出一个木盒,扔给了俞乔。 这个木盒手艺并不好,应该就是俞乔口中阿公所做。他到现在还留这它,许是料到有这一日,这东西也算是他良心未泯留给俞乔当念想的吧。 俞乔接过,她的剑也终于从他的肩膀上移开,“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收拾自己,收拾好就随我回楚京,每日……肉偿!” 俞乔能这么放过,应该是超乎他的预想,但他还是作死地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我处理好桐城的事,我一定去楚京找你,贫僧说到做到。” 俞乔沉默,凝眉看他。 “真的,贫僧这回可没说瞎话,”他有些着急地搓着手,“是多年前一个故友,如今她身陷厄难,我正在找她。” “她被抓到青楼里了?” “呃……”还想解释更多的油头和尚,似没料到俞乔会这么敏锐,他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几岁,什么模样,你将她的特征说一说。” 油头和尚没想到俞乔还肯管他的事儿,他兴奋地转悠了两圈儿,立刻道,“我们也有十几年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