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圆润地离开吧!”苏雪桐没好气地说。 养养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消失之前,愤恨地瞪了她一眼,让她有一种欺负小孩的错觉。 什么鬼!她现在也是个未成年的宝宝好不好。 一根粉笔头越过苏雪桐的头顶,砸在了她身后男孩的头上。 教室里的同学们哄笑一片。 数学老师蒋宝燕气愤地在讲台上说:“姜成,你来答,m,n为质数而且不相等,求点(m,0)(0,n)。” 姜成拿起了掉在他课桌上的粉笔,蔫蔫地走上了讲台,对着黑板,半天没有一点儿反应。 老师手里的粉笔又丢了过去,这一次离得近,正中准心,“你到底会不会?” 姜成揉了揉被粉笔命中的额头,蔫蔫地道:“不会。” “不会给我滚到后面站着,不许影响其他同学听讲。”要不是这年头不许体罚学生,蒋宝燕真的想飞出去一脚。 她喘匀了气,随手一指,“这道题,那个,姜成前面的……苏雪桐,对,苏雪桐同学,请你上来作答。”说话的时间,她低头看着点名册。 苏雪桐才将回神,就听见自己被数学老师点了名。 七班原先的数学老师休产假了,这个数学老师刚刚带七班的课,对班里的学生还不是很熟悉。 但苏雪桐不幸,坐在了名人姜成的前头。 说起这个姜成来,可是三中的风云人物,更是市里有名的足球神童,才上初中就被国家少年队给招了进去,可不知道为什么,等到高中,他没上专门的足球学校,却来到了三中。 一个从小练球的孩子,那学习…用七班班主任的话说简直不忍心看,成绩表上的成绩全部都是个位数。 学习不好就不好吧,可这孩子在球场上养成了很多的坏毛病,打架成了家常便饭,每个周一升国旗,都得被校长拿着扩音喇叭点名。 就这样一个名人,坐在全班最后一排,没有同桌。 不幸的苏雪桐成了殃及池鱼的那条鱼,她低着头走上了讲台,接过了蒋宝燕递来的粉笔。 一时半会,脑子里的思绪实在是没有办法从穿书、原主的妈将要结婚那儿,转移到mn上。 蒋宝燕没有什么耐心,拍着桌子道:“叫上来一个不会,叫上来一个还不会,这么简单的知识点……” “老师我会!”苏雪桐笃定地说。 “那你写啊!” “你让我想想。”至少得等她缓过来不是! 可蒋宝燕不仅是个急性子,甚至还觉着七班的学生是在跟她这个新来的老师对着干。 她一指苏雪桐,还有姜成,如猛虎下山一般咆哮:“你们两个,给我站到外面去。下节课你们体育老师有事,还是我的课,下节课也接着站。” 今儿变了天,教室外的西北风刮得嗖嗖的。 苏雪桐和姜成缩着脖子,站到了走廊上。 蒋宝燕啪一声关紧了教室的门。 苏雪桐看着蒋宝燕的背影忍不住胡思乱想,她要是会造冰的话,哗一个冰刅出来……那也不能当众殴打老师。 她撇了撇嘴,不甘心地道:“我真的会。”这会儿她已经有了解题的头绪。 一旁的姜成斜她一眼,小声嘀咕:“扫把精。” “你才是。”苏雪桐瞪着眼睛,凶巴巴地怼了回去。 姜成对上了她的眼睛。 两个人禁不住一起笑了出来。 原主和姜成是发小,姜成练球,最开始的陪练一直是她来着。 当然,这是三岁以前。 三岁以后的姜成忽然基因变异,几乎一步登天,成了足球神童。 虽然走廊上的玻璃关的很紧,可那西北风的渗透力实在太强,说来也怪,这才九月,怎么一变天,就跟到了冬天似的。 苏雪桐的校服里头是件短袖,缩着肩膀,冷得发抖。 姜成瞥她一眼,“叫哥哥,外套借你穿。” 姜成就是在逗她,小丫头比他小了三个月,小时候最爱跟在他的后面叫哥哥,可一到了青春期,只要一说让叫哥,那保准会翻脸。 谁知,耳边响起了她甜腻的声音:“哥哥,哥哥,哥哥!” 苏雪桐连续喊了三声后,催促道:“快,脱。” 姜成慢吞吞地解开了上衣,嘟嘟囔囔:“怎么为了一件衣服,连节|操都不要了?” “废话,保命要紧。”苏雪桐不客气的将他的上衣紧紧裹在了身上。 哎呀,暖和多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