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今夏臻不在,莫儒就只能找莫如妍说了。 为岳行知谋官?莫如妍嗤笑一声,忍不住就冷冷的看向了莫儒。 莫儒是真傻,还是装傻?有些事情不是她说过去,就肯定能过去的。也不是夏臻大度,就能权当没有发生过的。 至少他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圣上,对岳行知的成见就很深。也决计不可能,放任岳行知在朝堂上出没。哪怕是再小的官职,都不可能。 “如妍,爹爹知道夏将军跟行知当初闹了点不愉快。但是那点不愉快,归根究底还不是出自你的身上?现如今你成为将军夫人,跟着夏将军当上了这云都城的城主夫人。你的日子越过越好,也越来越风光,难道就不能抛开曾经的芥蒂,救救你的妹妹?”莫儒苦口婆心,试图规劝莫如妍能够大度些,放莫如画一条生路。 在莫儒看来,当初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既然已经过去那么久,莫如妍也过得很好,就无需再执意追究了。 对比莫如妍如今的尊享荣华,莫如画实在过得太凄惨。是以,身为爹爹的莫儒,想要从中协调一下。 不过很可惜的是,莫如妍并不打算让莫儒如愿。 无论莫儒怎样说,莫如妍都未曾接话。就如同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任凭莫儒自认煞费苦心的说到结束。 莫儒倒不是自愿结束。这么多年未见,莫儒也想问问莫如妍过得好不好。这云都城的气候和风土人情,莫如妍可还都习惯。 然而,看着莫如妍无动于衷的冷淡表情,莫儒的关怀之语如同哽住,最终还是没能出口。 “那位岳公子的事情,我并不知情,夏臻也从未听说过。爹爹如若非要将岳公子未能高中科举的过错归咎到我和夏臻的头上,我们也无从解释,随爹爹胡思乱想、肆意编排定罪好了。”莫如妍终于接话,不管是语气还是内容,都绝非莫儒想要听到的。 “可是如妍,行知的才学,别人不知道,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行知怎么可能无法高中状元?即便不是状元,榜眼和探花,合该有一个是行知的才对。”莫儒对岳行知的才学很自信。岳行知考不中,莫儒怎么想都觉得,根结还是在莫如妍,又或者该说是在夏臻这位青远大将军的身上。 “抱歉,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位岳公子居然如此厉害。不过我向来推崇文人墨客,不知道岳公子是出自哪位名师,竟然张嘴就是必定会高中状元?又如何就笃定了榜眼和探花就肯定是他的囊中之物?恐怕是臆想吧!”莫儒的理直气壮,莫如妍却只觉得可笑。 岳行知或许确实有几分才学,但要说状元之才,委实夸大其词了些。 至于榜眼和探花?反正莫如妍是没看出来岳行知有这个能耐,更别提有这个命了。 “哪里是臆想?行知没能高中,可不就是因着你的关系?如妍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不是第一次碍着行知的科举之路,这么多年过去,该放手就放手,饶了行知这一回吧!”莫儒会选在这一年找莫如妍。自然是因为来年春日,岳行知又打算去帝都赶考了。 这是岳行知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他对莫如画的最后通牒。若是他这次还不能考过,那么,莫如画就立刻滚出岳家! 打从夏臻的真实身份在青山县传开的那一刻起,岳行知就怨恨上了莫如画。 理由很简单,因为莫如画,他失去了莫如妍。因为莫如画,他得罪了夏臻这位声名显赫的青远大将军。 如若不是莫如画从中作梗,现下将莫如妍娶回家的那个人就是他。他何至于跟夏臻成为王不见王的生死情敌? 放眼整个青云国,谁不知道青远大将军夏臻和当今圣上是患难相交,是肝胆相照的挚友? 想当初新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被先皇废黜,夏臻可是不远万里带着西北军杀回帝都营救的。 而最终的结果,亦是大家有目共睹。太子重新被立,夏臻带兵归返云都城。 就算之后夏臻就再也没有踏足帝都,可是新皇对夏臻的赏赐从来都没有断过。不管是兵器粮草还是金银珠宝,不需要夏臻开口,新皇就大批量的往云都城送。 新皇对夏臻何其器重,完全不需要用言语来形容。 当年先皇那般忌惮西北军、忌惮夏臻,最终不也被新皇保下了?新皇和夏臻,便是焦不离孟,必不可缺的真情谊。沾过鲜血、历经生死考验的交情,又哪里是他可以比拟的? 早在第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