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叫我羽义就好。”他微微一笑,“今日的事,多谢久姑娘出手相助,羽义无以为报,但你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告知,我定全力帮你。” “这倒不必。”荀久慷慨一笑,“你应该把报恩的心思花在如何过女帝那一关上。” 面色微僵,羽义似乎找不到应对的话语。 荀久挑眉拍拍他的肩,“好啦,我开玩笑的,你是秦王的人,女帝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总不会太过为难你的。”阿紫就不一定了。 后面半句话,荀久没有说出来,也不能说。 “告辞。”荀久笑笑,挥挥手提着医箱回了自己住处。 荀久刚踏进院门,就见到陶夭夭带了两个婢女等在她房门前。 荀久走上去,“女侯找我有事?” 陶夭夭犹豫片刻,屏退婢女后低声问:“宫义的毒可解了?” 荀久心思一动,满面惋惜道:“宫义是个钻牛角尖的,刚才我送他回房的时候,死活不让我给配解药,说什么他愧对秦王,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啊?!”陶夭夭吓得小脸一白,说话结结巴巴,“那……你就真的没给他配解药?” 荀久摊手,“人家不要,我何苦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再说了,宫义又不是我老公,我没必要为了他不想活而寝食难安。” 陶夭夭一懵,“什么是……‘老公’?” 荀久走到门边,一边开门一边道:“就是一个让人听了身心愉悦的特殊代名词,如果你喜欢,也可以随时这么称呼他的。”反正宫义也听不懂。 荀久默默补充完。 陶夭夭皱了皱眉,低声嘀咕,“老公……?怎么感觉怪怪的?” 荀久放下医箱,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陶夭夭,扬眉道:“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感觉怪怪的,但是多喊几次就习惯了。” 陶夭夭狐疑地看着荀久,“你平时也是这么称呼秦王的?” “噗——” 荀久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得她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悄悄脑补了一下她对着扶笙那个高冷帝喊“老公”的样子,荀久顷刻觉得全身一阵恶寒。 陶夭夭显然没那么好糊弄,看她的眼神越发狐疑。 荀久不想自己打脸,于是笑眯眯道:“其实个人有个人的特殊称呼,就比如你可以称呼宫义为‘老公’,而我却不可以这么称呼秦王。” 陶夭夭锲而不舍地追问精神很好,“那你怎么称呼秦王的?” “唔……”荀久托着腮帮想了半天,突然目光一亮道:“我私下里称呼秦王为‘小指头’。” 陶夭夭:“……宫义也没比秦王大多少,为什么他那个称呼有个‘老’字,而你对秦王的称呼里面却有个‘小’?” 荀久呵呵笑了两声,“不要在意细节。” 废话!她难不成会告诉陶夭夭,“小指头”的称呼缘于她和季黎明共同怀疑扶笙那方面不行,再顺带怀疑了一下器官过小? 见陶夭夭还想发问,荀久赶紧先一步道:“你现在过去的话,估计还能见到宫义最后一面。” 陶夭夭耳根一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浅饮了一口茶,随后轻哼,“谁告诉你我要去见他!” 荀久一脸受宠若惊,“哦,原来你老早就等在我房门前,开口第一句问候宫义的毒解没解其实是在变相关心我?” 陶夭夭一噎,随后仰起下巴,“我……我自然是关心你,否则怎会一早就等在这儿?” “咦……”荀久捏着下巴,眨眨眼,“若我没记错,昨天到现在,我们才刚好认识了十五个时辰,若非方才我去了前厅,你貌似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谁说的!”陶夭夭偏开头,哼哼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