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拌嘴?” 澹台引脸颊滚烫,“不要脸!” 季黎明一脸无所谓,“爷早说过了,你和脸,我只要一样,或者,你选一样?你希望我要脸还是要你?” 澹台引抬手,路边一个石子迅速飞到她手中,她偏过头,毫不犹豫就朝着季黎明扔过来。 季黎明没想到她还真出招,一下子趴下,堪堪躲过那内力十足的石子。 再起身,他面部肌肉抽了抽,“你这是谋杀亲夫。” 澹台引怒,“滚,我才没有你这种厚脸皮的夫君!” 季黎明扬起邪恶的笑,“一起滚。” * 荀久在客栈睡了一天,第二天天亮时分才醒过来,全身酸痛无力,感觉像被人分解开又重新组装回去一样。 动了动手指,荀久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男人,果然是不能亵~玩的,尤其是扶笙这种体内住着猛兽的男人! 恨恨磨牙,荀久翻身而起,听到脚步声靠近,她心下一惊,赶紧重新爬上床装睡。 扶笙看着床榻上装睡的人,嘴角勾了勾,“你若是再不起床,就来不及赶到岷国了。” 荀久睁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扶笙露出两只手腕上的青紫勒痕,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那天晚上,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荀久浑身一颤。 “然后,我很生气。”扶笙微笑。 荀久眼皮跳了跳。 “我一生气就想惩罚人。”扶笙笑意加深。 荀久猛地掀开锦被,动作很快,脸上赔笑,“夫君别生气,我这就起床,马上跟你去岷国。” 难得看见荀久这般温顺如绵羊的样子,扶笙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迫使正在穿鞋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到达岷国之前,想好怎么赔罪,否则,我还会再生气的。” 凛冽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带着欲~望之兽的霸道不容置喙。 荀久心中泪流成河。 不就是让她占主动权玩了一次么,他有必要这么玩不起? 那她还被拆分重组了这么多次,她也很生气,谁来赔罪? 从穿衣、梳洗穿戴到上车,荀久都是独自完成的。 因为她敏锐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不敢让他帮忙。 今日赶车的是踏月,她发现这两人今天的气氛很是古怪。 马车启动以后,踏月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轻声问:“王妃,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荀久扯了扯嘴角,她戴了面纱遮挡脖颈里满是红痕的肌肤。 扶笙自从上车以后就紧绷着脸色,没说话,微微阖上眸,浅眠。 “那什么,我们今天晚上在哪里下榻?”荀久制造话题打破僵硬的气氛。 扶笙没反应。 荀久撩帘看看外面,一会赞叹水牛的泳姿,一会感慨花公鸡的羽毛。 扶笙依旧没反应。 荀久揉了揉额头,一只手暧昧地搭在她肩膀上,眨眨眼,泛出一车的妩媚风情,“真生气了?” 扶笙睁开眼睛,幽幽瞳眸快速划过得逞的喜色,这一幕太快,荀久无所察觉。 侧目看她,他依旧僵着脸色,不带一丝表情。 “好嘛好嘛,我承认我错了。”荀久羞涩捂脸,“你说,要怎么补偿,我补给你就是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