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又开始下雪, 明明才刚五点, 外面却已经黑天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在灯下无声飘落, 须臾间积起厚厚一层。袁星洲换下羽绒服, 又跟农舍的主人要了热水,哄着叶淮去火炕上待着。 “我以前都没见过这个, 只听说过,觉得太神奇了。”袁星洲每天练滑雪都摔得不像样,尤其是来这第一天时没穿滑雪服, 结果衣服湿透,屁股冻得没知觉,当天回到民宿时, 往火炕上一趴,那感觉简直到了天堂。 于是叶淮过来之后, 他天天都要跟叶淮夸一遍,让叶淮感受火炕的神奇之处。然而也就只有这个可以炫耀了, 山里条件有限, 大多数时候叶淮都是在跟他吃苦。 袁星洲冲了包姜茶, 又要出去拿脸盆洗漱, 被叶淮叫住了。 “太冷了,一会儿我去拿。”叶淮靠在一摞大花被上,对他道,“过来,我给你捏捏胳膊。” 袁星洲这两天摔得够呛, 胳膊的确也酸,于是乖乖把保温杯放一旁,爬上火炕。 叶淮穿着黑色卫衣,袁星洲靠在他的胸膛上,耳侧能听到身后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再看叶淮长而飞扬的眉毛,黑亮的眼睛,忍不住道:“你好帅啊……” 叶淮:“……” “等你出国了。”袁星洲又道,“我们可以打电话,也可以视频,我晚上睡得晚。算起来跟你也没多少时差。你不用担心我。” “我担心的是这个吗?”叶淮不乐意道,“我担心你移情别恋。” “怎么可能!”袁星洲不知道叶淮为什么也会有危机感,只得道,“我这么喜欢你,除了你还能看上谁?再说你之前出去四年都没事,这次才两年,有什么好担心的。” 叶淮摇头:“之前你又没开窍,怎么可能跟现在一样?你现在一天不做就馋,能忍住?” 现在虽然是严冬,但天亮的晚又黑得早。俩人每天早早上炕,又没多少娱乐活动,所以在被窝里搂搂抱抱,动不动就擦枪走火。 袁星洲虽然脸皮厚了一些,但被人这么说,还是有些脸颊发烫,嘀咕道:“这两天就都没做……再说也都是你想要才做的,我才不想。” 叶淮给他捏胳膊的手停下,微眯着眼看他:“你不想?” …… 【说话间松开手,往下摸去,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下面。 袁星洲仰躺在他怀里,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下面被人摸着,立刻就硬了。叶淮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隔着裤子揉了揉,又搓弄了两下,袁星洲差点呻吟出声。 “想要吗?”叶淮低头看他,“想要就求我。” 袁星洲嘴硬:“不……我看是你更想。” “是吗?”叶淮道,“那我们看谁先脱?输的那个接受惩罚。” 他说完翻身压在袁星洲身上,并不脱衣服,只俯身看他,隔着裤子与他性器相磨。粗硬的肉棒隔着布料彼此触碰,用力蹭刮,袁星洲很快便开始口干舌燥,脊骨酥麻,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想要迎上去。 叶淮显然定力也一般,眼神染上了情欲,暗沉沉地盯着他。 “想要吗?”叶淮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想要就求我。” 袁星洲有些撑不住了,他能感觉道自己的马眼已经湿了,但又不想这么快投降。于是呻吟出声,又垂眼往下看。 叶淮的裤子也被撑起一大坨,显然不比自己好过,他便也伸手去摸了摸叶淮的肉棒:“你呢……” 袁星洲细细地哼唧了两声,像发情的小兽:“这么大……想操我吗?” 叶淮:“……” 叶淮艰难地咽了口水,恶狠狠地看着他。 “好粗的样子,也不知道舔起来什么样……”袁星洲又道,“你不想插我吗?” “操!”叶淮果真没撑住,粗暴地单手解开了裤子,恶狠狠:“这么浪,操死你!” 他先认栽,袁星洲得意地嘿嘿一笑,却在叶淮解开裤子后,十分顺从地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