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颜睡的很香,小脸都睡得红扑扑的,宛若一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都恨不得在她脸上咬一口,看是不是真的像桃子一般清甜可口。 封嵘心里痒痒的,可挣扎半天还是没舍得,于是改捏了捏郝欢颜的小鼻子,看着她因为出气不畅快,不自觉的张开了小嘴,像一只小蛤蟆一样咕噜咕噜的吸着气就觉得好笑。 笑过以后,又忍不住握紧了郝欢颜的手,眼中渐渐蒙上一层后怕。 差一点,他就失去她了…… 封嵘现在都还能回忆起,当自己看见那把锋利的尖刀对准郝欢颜时,他心脏的跳动几乎都停止了。他发疯了一般想要冲上前去保护她,却因为簇拥的人群而无力可施。 直到郝欢颜成功制服了那名匪徒,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已是悄无声息地潸然泪下。 “还好,你还好好的。”封嵘亲了亲郝欢颜的手背,只觉得自己的心没有那一刻会比她真实的陪伴在他身边还要踏实。他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封嵘细细密密的用手虚画着郝欢颜的脸,不知不觉地,就也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发生了什么事,见过了什么人,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双曾如秋水般明亮的双瞳,一个独立寒秋的朦胧倩影,被无休无尽的风沙和鲜血染上了沧桑与冷漠。 这个梦很痛苦,痛得让他几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捏爆,好使自己不那么悲伤。 正当封嵘痛不欲生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膜,温柔的将他从绝望中唤醒。 封嵘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脸焦急万分的郝欢颜。 “阿嵘,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封嵘先是一怔,然后猛地抱紧了郝欢颜,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郝欢颜却没有丝毫抱怨,她反而也抱住了封嵘,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背脊,用自己的方式给予他安慰。 “是做噩梦了吗?没事啦,阿嵘,梦都是假的,我在这里陪着你,不要怕。” 封嵘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可还是不肯放开郝欢颜,好似缠人的藤蔓,非得将两人绑在一起。 郝欢颜有些无可奈何,更多的还是不落忍,于是她捏住封嵘的下巴,郑重的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 “好啦好啦,亲亲就不哭了,乖哦。”郝欢颜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哄着封嵘,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脸上更像是偷吃了蜜一般,满满的都是跃跃欲试,好似盼望着再亲一次。 封嵘顿时愣住了,他捂住自己的嘴角,不可思议的看着郝欢颜。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从脸到耳后根都变得通红。 “颜颜,你……你怎么……怎么能……” “我怎样了?”郝欢颜故作无事的反问道,眼中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就亲……亲我一个大男人呢……”封嵘的声音越来越低,耳朵也变得越来越红。 “可是你以前不也亲过我吗?为什么我就不能主动亲你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郝欢颜拖长了尾音道。 “那不一样……”封嵘喃喃道。 封嵘性格内敛,以前最多也只亲亲郝欢颜的头发和手,其余的完全是有贼心没贼胆,一心想等着两人成年后在说。岂料郝欢颜竟这么豪放,一上来就……就亲他的嘴角,这让封嵘在暗自窃喜的同时,难免有点羞涩。 “那好吧。”郝欢颜笑问道,“阿嵘,我可以亲你吗?” 封嵘霎时瞪大了眼睛。 郝欢颜却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趁着封嵘还未回过神来,使劲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和封嵘额头抵着额头,舔了舔嘴唇回味道,“滋味还不错。” 封嵘整个人都快冒气了,只是晕晕乎乎的看着郝欢颜一闪而过的小舌,良久后才语无伦次道,“颜颜,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矜持啊……不可以这么……这么随便的。” “哦,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改的。”然后郝欢颜又亲了他一口。 这下,封嵘连话都不会说了。 两人亲亲我我的闹了一晚上,总算还记得明天是星期一,要去上学。 这个清晨,封嵘就从房间里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不欲吵醒还在酣眠的郝欢颜,想着等自己回家换好校服再来叫她,却在下一秒和端着早餐进屋的周雨晴四目相接。 “封嵘同学,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是封嵘承包了郝欢颜的早晚饭的缘故,郝欢颜索性跟周雨晴打好招呼,让她以后不用来送饭了,只要定期来打扫卫生就可以了。 郝欢颜的转变和无头无尾的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