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笙顿时笑容一收,合着他不当兄长,改当爹了? 面前人的神色一冷,阿练不由得心中一颤,他亲她一下,她亲回来有什么不对吗?不都是表达好感的意思? 还没等她想明白,霍笙却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张口轻咬一下,对上她一双澄净的眼眸:“我可没兴趣当你爹。你要是不懂,我就慢慢教你。” “教什么?”阿练有些纳闷。 她还在茫然,对方却又裹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带到那滚烫的怀抱里,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了脸庞,直接就吻了下来。 阿练登时吓得停住了呼吸,心脏一下子跳得很快,像是击鼓一样,血液在一瞬间上涌,不用抬手摸都知道脸一定红透了,而且烫得厉害。 她本能地就开始反抗,霍笙却没打算放开她。小女郎有多纤弱,他只用一只手就掌控住了她。阿练的双手被反锁在后,上半身被迫挺向他,小小的、花蕾一样的胸脯几乎蹭着他。 他可真卑鄙,几个时辰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有别的想法,一天没撑过去就现了原形。霍笙轻啄着她花瓣一样的嘴唇,在心里鄙视自己,然而却也无法压制那种兴奋的感觉。她怎么这么可爱,她知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 阿练还是稀里糊涂的,被迫着卷入了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被侵入,被掠夺,她的呼吸都要被抢走了,他还不肯放开她。小女郎艰难地张开小嘴微微喘气,霍笙却像是嗅着了猎物气息的猛兽一样,一下子冲了进来。他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她快要哭了出来。 先前那个暴虐的念头被强压下去,此刻似乎又浮了上来,化在了这个激烈的亲吻里,霍笙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一切似乎都只是本能,他抓住了机会侵入进去,纠缠住小女郎的香舌,肆意地吸吮啃咬,直到小姑娘真正受不住,盈盈的泪珠掉落下来,他才良心发现似的,退了出来。 额头抵着她的,又俯低了身子,吻去她的泪水,声音低低地道:“我想这样对你,想了很久了。” 寂静的夜里似乎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心跳声,阿练要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却挣不开。他多大的力气,小姑娘撼动不了分毫。只好泪眼蒙蒙地看向他:“你说过要对我好的……”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里,小姑娘实在硬气不起来。 刚哭过的声音又娇又软,微微带着点哑,听得人的心都化了。 霍笙对她对视,手抚着她的面颊,轻轻笑着:“命都给你好不好?”语气却是认真的。 阿练的身子僵硬着,有些消受不了这样的话,偏过头去。她还在介意他刚才那样对她,心头有些许的惊怒,然而声音却还是天生的软糯:“可是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霍笙用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小姑娘被迫抬起头来,小脸薄红,水粉一样的晕开,花瓣一样的嘴唇也是红艳艳的,是被他吻肿了的。霍笙心头涌上一阵热意,手指稍稍收紧。怎么办,他又想亲她了。 阿练没等来他的解释,那双利刃的眼眸将她锁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被吻住了。 对着这样的她,霍笙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自制力,他依然吻得很深,偶尔退出来,去轻啄她可爱的面颊,最后贴在她的耳边道:“因为我爱你,想要你,”他咬一下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想得要命。” 章节目录 53.雨滴 雨滴 秋猎结束后, 吕后没有返回长安城, 而是率领文武百官去了建章行宫,看样子这一整个秋冬都要待在那里。 辟阳侯审食其统领侍卫亲军卫护左右,而负责宫中宿卫的霍笙因为吕后不在长安,一下子就空闲了许多,除了处理衙署里的日常事务,其余的时间多是跟阿练待在一起。 一晃眼十多天过去, 八月也进入了尾声。 阿练慢慢就习惯了与霍笙之间的亲密关系, 她性子单纯,谁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