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借我两天呗?” “旭哥,你家里要硬纸板干嘛?” 沈进问了一个天真可爱的问题,换来官旭一记冰冷无情的眼刀—— “你他妈管得倒宽!小爷让你拆你就拆!” “哦,好好好!” 小进进被官旭这么一吼也不敢再多问了,只能乖乖的去拆虎哥身上的硬纸板。 本来因为肋骨断了就疼的不行的虎哥,被沈进左一下右一下“力大无穷”的拆了一遍硬纸板,他感觉不光是硬纸板被拆走了,就连身上的骨头也被拆的差不多了。 “唔……好像这硬纸板拿回去也没什么用,还是给人家装回去吧!” 官旭才一开口,虎哥就要昏过去了,什么有用没用的,反正是想折磨他就对了。 “得令!” 一直被官旭压榨的小进进,体会到了折磨人的乐趣,根本快乐的的停不下来—— “好像位置不对啊,重装!” “嗯,跟原来不太一样,重装!” “这绳子绑的不好看,重装!” 重装!重装!重装! 小进进在虎哥胸部上下其手倒腾了快一个多小时,没说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虎哥了,就连旁边的几个小喽啰看的都牙根发疼,这简直是一种精神折磨,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不是会比虎哥还要可怕。 果然,戏只会越来越好看。 “旭,我看他们的脸怎么一个个都是肿的啊,是不是里面有脓,给他们划拉两刀放放脓?” “这主意倒是不错!” 官旭话音刚落,几个大汉身体都是一抖,放脓?!他们这是肿了!被揍肿了!哪有什么脓! “妈呀!” 尚正晞干脆利落的一刀,高瘦小喽啰一声惨叫,左脸的颧骨上有血冒了出来。 “奇怪,怎么没有脓啊?” 尚正晞一脸痞笑,转着手里的刀子,森冷的白光下是几个人瑟缩发抖的身子,“可能口子太浅了,我补一刀,兄弟你忍着点啊……” “啊!” 又是一声惨叫,高瘦小喽啰的半边脸已经全是血了,“旭,不行啊,怎么还是没脓?” “你动手挤挤看?” 挤挤?!听见官旭说的话高瘦小喽啰觉得世界灰暗生无可恋,为什么明明看上去像个贵公子一样的人,却尽是些惨无人道的招呢? “不想污了劳资的手,我给他戳戳吧?” 尚正晞也不是什么心善的人,他直接举着刀子就往高瘦小喽啰脸上戳,还尽照着流血的口子戳,十几刀下去,高瘦胖子的左脸基本成了筛子眼,不整个十次八次容的应该是见不了人了。 “旭哥,这人昏过去,捶他都没反应,我能换个人玩吗?” “可以,就那死胖子吧!” 官旭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如同阎王爷的判笔,宣告了那个死胖子的死刑。 “好嘞!听说胖子的肚子一拳上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我正好试试!” 死胖子一听立马倒在地上躺尸,想着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官旭却悠悠的开口了,“进进,人家都躺下了,这是在委婉的提醒你用脚呢!” 沈进一听乐了,用手打还怕自己手疼,用脚就完全不用担心啊!反正脚上有鞋! 几个人被轮番折磨了一遍,官旭又开口了—— “来吧,把他们衣服给扒了,好好和他们谈!谈!心!” 警局办公室里值班的几个警察听着置留室里已经惨绝人寰的叫了一夜了,都有点担心这位爷在警察局玩出了命案。 “杜哥,你说就让他这样弄不会出什么事吧?” 年纪大些的老警察看了一眼置留室的方向,心不在焉的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