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景烦躁的松了松领带,转身往外走。 连轩看了一眼韦茜,低声道,“好好休息。”转身追了上去。 韦茜摸着不时传来疼感的脖子,看向韦自鸣,嘲讽的笑,“这就是你要我嫁的人?” 韦自鸣沉默半晌,眼睛看过来,“可以不是沈怀景,谁都可以,却绝不可能是连轩。” 韦茜看着韦自鸣,冷笑连连,转身上了楼。 * 出了别墅,沈怀景冷冷道,“去找徐泾。” 连轩点头,发动车子下了半山。 徐泾正在一个娱乐会所里左拥右抱,沈怀景直接一脚踹开了门,阴沉着一张脸进去,徐泾被人打断好事儿,自然脸色不愉,“沈九,你做什么?” 徐泾身边的人站起来挡在沈怀景面前,连轩从刚才起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正好有练手的,上前一脚一个将人踹翻,沈怀景几步走上前站在徐泾面前,抓住他的前襟将他拎起来,眼睛里是想要杀人的怒火,“人呢?” “什么人?沈九你发什么疯?”徐泾一拳往他脸上打过来,沈怀景头一偏,一手擒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徐泾的胳膊压在了他背后,徐泾大叫一声,疼的呲牙咧嘴。 顺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对着桌角摔碎,沈怀景用瓶碴子抵住徐泾的脖颈,红着眼睛,一字一句,“人呢?” 啤酒瓶冰凉的触感抵在脆弱的脖子上,徐泾出了一身冷汗,仿佛回到牢里时,他带着众人欺负那个刚进来的男孩,男孩倔强的带着冷冽的眼神一如现在这般。 不过十八岁的刚刚成年的男孩将牙刷折断,毫不留情的插入他肩膀,那个凶狠劲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心悸不已,双腿不由有些发抖,抖着声音,“小,小九,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怀景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下用力,一股热流顺着徐进的脖子往下淌。 徐泾眼角往下瞄,看到白衬衣上鲜红的血液时,眼睛一翻差点儿背过气去。 连轩脚踹了踹脚边的人,“说,你们今天做过什么没有?” 那人惊恐的看了一眼徐泾,颤颤巍巍,“...连,连哥,没,我们什么也没做,整天陪着四哥在这里消遣,没离开过呀。” 眼看着沈怀景已经失去理智,连轩走过去,压住沈怀景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九哥,温汀是回去收拾了东西才走的,看起来还是比较从容的,应该不是徐老四。” 沈怀景眼光凌厉的盯着徐泾半天,直到徐泾整个背部被冷汗湿透,才扔了手上的啤酒瓶子,俯下身子跟徐泾对视,声音冰冷,“徐泾,我告诉你,别再招惹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毫不留情的松了手,沈怀景随手将手中的玻璃碴往墙上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徐泾忍不住颤了一下。 沈怀景接过连轩手里的纸巾擦了一下手,冷着一张脸往门外走,连轩在那人身上又踹了一脚,跟了出去。 沈怀景站在会所外面,周身是掩饰不住的狂躁,连轩走过去,看向他,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九哥,你失去理智了。”连轩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沈怀景也会乱了方寸,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沈怀景沉默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连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九哥,温汀这个人,并不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