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茜靠在门上,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这几年压抑的感情在这一瞬间都倾泻而出,上一个不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儿,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在想,为什么会上一个连轩这样的人,如果是别人该有多好,可是为何偏偏是连轩? 她可以为了情做任何的事情,即便爸爸不同意,她也会哀求他,请求他,用自己的执着去打动自己的爸爸,可是让她这么做的前提必须是她的那个人恰好也着她,可是,偏偏就这一点儿她就没有得到。 韦茜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前几年还好,与连轩只偶尔见一面,没什么太大的接触,加上自己尽量躲避着他,可是这几□□夕相处,她一回家便能看到他,那个男人一笑起来,她的心都融化了,只看着他,她就觉得心里踏实,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以前只远远看着他,她心里就满足,可现在,看着沈怀景那样的一个人为温汀改变了那么多,她突然特别想腻在连轩怀里,哪怕只有一天。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韦茜哭累了,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喝了,看着沙发上空着的地方,怔怔的愣了很久,心里越发的苦涩,这一刻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神神差的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门。 本以为已经走了的人靠墙而坐,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她,两人的视线交织在半空中,韦茜的心跳了一下,嘶哑着声音开口,“你怎么还在这里?” 连轩一眼便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眶,自嘲的笑了笑,“你说我在你身上碰了两次钉子都没哭,你嗷嗷的哭个什么劲儿?”她哭的声音他在门外都听见了。 韦茜忽略了他挖苦的话,耳中来回乱窜的只有他那句‘我在你身上碰了两次钉子’,心跳蓦地加快,声音有些发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轩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也没看她,眼睛直直盯着楼道里的天花板,声音有些飘忽,“茜茜,当时为什么拒绝我呀?我以为过去了四年,你会改变主意打算接受我了?可是你说既然你对我没感觉,又何苦放任我接近你?” 连轩转过头来看着她苦笑,“你说这几年我好不容易快要把你放下了,又何苦招惹我?这招惹完了,又不认账了....呵呵...” 韦茜只觉得脑中嗡嗡乱响,仿佛突然抓住了什么东西,仿佛又有什么不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对了,我忘了,你说过大家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儿,是我犯贱,是我犯贱。”连轩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沿着墙站起来,“算了,我走了,你休息休息吧,今天的事儿大家当没发生过。” 连轩恨恨的锤了一下墙,也不做电梯了,往楼梯口走去,韦茜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扯住他,将他的身体蛮横的转了过来,提高声音,“连轩,你把事情说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儿,你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连轩看她委屈的小脸,觉得这演技拿不到奥斯卡真是白瞎了这份演技,嗤笑一声,“四年前,我给你发过一条短信表白,你回我说你不喜欢我,希望我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件事儿,以后还是好朋友,怎么,你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当年沈怀景出狱时,连轩还是个警察,经常跟沈怀景混在一起,也就认识了韦茜,韦茜当时上大学,连轩所在的区域正好是韦茜大学那片,连轩闲来无事,便跑去韦茜那里带着她厮混,他以为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不曾想就那样被拒绝了,而且再一次见面后,韦茜开始疏远他,直至两人渐行渐远,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当时血气方刚,以为一切都是门不当户不对造成的,一气之下辞了公职,到了沈怀景那里跟沈怀景一起打拼,本以为一切都放下了,可是不过她小小的亲近,他这些年来建造起来的心防便轰然倒塌,溃不成军,这一次他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再犯上一次的错误,可是却还是忍不住不要脸的贴上去,可是结果却还是这样,并无区别。 连轩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楼梯间的门走了下去,门在韦茜面前关上,韦茜站着没动,他说他跟她表白过?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轩原来喜欢过她吗? 连轩也顾不得腰不好了,一口气下了三层楼,越想越憋屈,终究还是忍不住,转身蹬蹬的又跑了上来,推开门,韦茜站在楼梯间门口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连轩也顾不得什么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我艹,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他妈就是贱,你今天想要拒绝我,就直接开口,***还做什么朋友,这辈子就别见了。” 韦茜倒是出奇的冷静,看着面前明显已经开始慌了的男人,心里翻涌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连轩平日里吊儿郎当,不找边际,实则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