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奇怪。” 云迟盯着她,又没了言语。 花颜复又闭上眼睛,对他说,“太子殿下别挡了太阳,您若是不走,就边上挪挪,或者,找个地方去会会佳人。”说到这,她忽然又睁开眼睛,笑着说,“我今日见到赵清溪,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真是不明白了,殿下奉着她如此好的女子不娶,偏偏铁板钉钉地定下我,为何?” 云迟站着没动,面容沉且凉地说,“你便如此看不上我?” 花颜嫣然一笑,“这南楚,千千万万的女子,殿下不需要我看得上。”话落,她认真地说,“赵小姐真的不错,若她是你的太子妃,能为你把持东宫中馈,将来更能帮你坐镇后宫。如此贤内助,夫复何求?” 云迟神色不动,“你在那日对我说,昔日,我曾为她画过一幅美人图,你认为那是少年思动,殊不知,就是那时,我的想法是,这一生,绝不娶赵清溪。” 花颜一怔,脱口纳闷地问,“为何?” 云迟道,“她不适合站在我身边。” 花颜得到这个答案,“嘁”了一声,嘲笑,“难道你觉得,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吗?” 云迟点头,“只有你能。” 花颜坐不住了,从秋千上下来,直起身板,面对着他,“给我一个原因,你内心深处的原因,让我信服的原因。” 云迟看着她,“给了你原因,你便不会与我退婚了吗?” 花颜断然道,“不可能!” 云迟平静地道,“那我何必要告诉你?” 花颜一噎,气结,磨牙,狠狠地道,“满肚子算计,偏偏针对一个女子,堂堂太子,你可真是出息!” 云迟不受她讥讽,“这个天下,你这样的女子又有几个?我即便针对你,也不见得没出息。” 花颜转过身,气闷地恼道,“你非要气我砸了赵宰辅寿宴,将他气病,让他遍地的门生对你不满口诛笔伐地声讨换了我这个太子妃吗?”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悔婚,你也不会被换。”云迟声音沉定得没有半丝撼动。 花颜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挫败得次数多了,反而越战越勇,她被气笑了,转回身,对他仰着脸笑道,“好啊,那我们就继续。今日宴席前,在这赵府,无论是当面说出我喜欢陆之凌,还是推武威侯继夫人下水,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这天色还早,日头还高,听闻赵府今日诚意满满,让所有人吃了晚宴玩乐够了才尽兴而归,那么,殿下就等着瞧吧。” 云迟盯着她,看了又看,忽然转过身,对方嬷嬷问,“苏子斩的那件披风呢?在哪里?” 方嬷嬷一怔,立即看向花颜。 花颜想着他可真是在意,对他笑问,“殿下要那披风做什么?” 云迟不理她,只看着方嬷嬷,等她回话。 方嬷嬷连忙恭敬地回道,“回殿下,与太子妃的湿衣物在一起,换下来后,放去了车里。” 云迟立即吩咐,“你亲自去,将那件披风拿来。” “是。”方嬷嬷应声,不敢耽搁,立即去了。 花颜想着秋月虽然大多数时候是个笨蛋,但少数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办事的效率还是很让人放心的,她便也不阻止,任由了。 云迟见她似不甚关心他要做什么,眯了眯眼睛,刚要说什么,远处有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十分的细碎,似是女子的,他住了口,一把攥住花颜的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花颜恼怒,挣了挣,挣不脱,骂道,“你不是说不非礼我了吗?言而无信。” 云迟埋手在她肩头,吹气在她耳畔,声音温凉,“我说的是亲吻,那才叫真正的非礼,这不算。” 花颜脸一下子如火烧,气恨,“你放开我,来人了。” 云迟不放,轻巧地钳制住她,拥在怀里,她的身子娇而软,缕缕幽香,他一腔闷气霎时散了大半,“就是因为来人了,我才更不会放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