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绿草和春桃两个,此时高扬起头,声音也跟着扬高。 “好,再有,你们两个若是有哪一个单独去府里什么地方办事,或是给我娘到厨房拿吃食,也必需随身带一只宝贝跟在身边,可有记清?”秦时月再次出声吩咐。 “是,郡主,奴婢遵命!”绿草和春桃这次无比的大声领命,声音震的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一双老眸狠狠一颤。 秦时月听着两个小婢女的答复,满意的勾唇淡笑点头。 转身淡笑环顾一周,视线从秋嬷嬷以及其身边的四个心腹婆子,再到燕平公主,李玉兰,李挥远,以及秦紫依,最后到坐于椅子上的老夫人,凤眸里透着笑意,笑的清亮透彻,令人恍眼。 刚刚那番话,震凛有声,两个小婢子回答的也是清脆,自是听在某些人的耳朵里,不难听出秦时月这番吩咐所谓何意? 韩氏一旁凝望着女儿,一双眸子早已是泪眼婆娑一片。身边的秦致远紧紧的揽着其,令其才不致于失声哭出来。 满意的看着院里一圈人脸上神色各异的表情,秦时月轻拍拍手,转向父母亲,“娘,父亲,女儿现在真得走了,你们保证好身体,女儿在此拜别!” 秦时月说完,郑重的就要跪下给父母亲行大礼,却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时月,地上凉,我和你娘知道你的孝心就好。快上车吧!” “等一等,还有我这个老婆子呢!” 突然在这时传来老祖宗的声音,众人闻声大惊,齐扭头询声看去。 秦时月也有些吃惊曾祖母竟然会来送自己,忙抬眸看去,就见自己的曾祖母,穿着一件藕荷色绣云纹领福纹的厚袄,手里拿着一条若长的鞭子,一副如常悠闲的坐于大宝的后背上,笑的一双眸子都眯缝着瞅向自己。 秦时月忙提步走过去,“老祖宗,您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您若冻到怎么办?”说着,看向跟于一旁的李嬷嬷,“嬷嬷,为何不让老祖宗披件厚氅再出来?” 对于这个府里如老顽童年轻时是虎将的老祖宗,秦时月是打心眼里敬重爱重她老人家的。因为她是这个府里唯一除了爹娘,真正喜欢自己的人。 “郡主不知,老奴临出门前,可是嘴皮子磨破了,怎么哄劝,老祖宗就是不肯穿,说她老人家身子骨壮着呢,才不要把自己包的跟个粽子似的,难看又累赘。” 李嬷嬷一脸无耐,将手里的一件雪白狐领子的大氅捧了捧道,“这不,老奴只好捧着出来了,怕一会老祖宗冷了,也好有个准备。 “拿走,拿走,我身体壮实着呢,谁像你们一个个的包着跟个棕子一样,一点活力劲都没有,哼。” 老祖宗像个孩子一般的哼了哼,扭脸却眯笑着一双眸子笑瞅向秦时月,“月丫头,我听说有人非硬赶你去庄子,你别害怕,曾祖母送你一宝贝,到了那里铁定没人敢欺负你!” 秦时月听着老祖宗的话,不由想笑。不由的扭头扫一眼早从椅子上站起身的老夫人,见老夫人一张老脸难看至极的,正瞪向自己这边来。 转过头来,微笑看向老祖宗道,“老祖宗,您放心,月儿不怕。但老祖宗之前已经送给月儿那么贵重的红珍珠钗子,月儿万不能再收老祖宗东西。” 听到秦时月说到红珍珠钗子,老夫人和燕平公主以及秦紫依等人,脸色都不甚很好。 那可是无价之宝啊,老祖宗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就给了秦时月。 “啪” 老祖宗突然拿着鞭首骨轻敲了下秦时月的手背,沉脸训道,“你是我的曾孙女儿,我这个当曾祖母的送你点东西,还在这跟我客套,你这丫头该打。”说着,又轻拍了一下秦时月的手背。 力道不重,轻轻的碰在手背上,秦时月笑着一脸温馨亲切。 老祖宗见秦时月笑,转脸也笑起来。 曾祖孙俩人笑的畅怀,看在老夫人的眼里,格外的刺眼憎恶。虽心中厌恶,却由于对自己这个婆婆心有忌惮,此时也只能硬生生忍着。 曾祖孙俩笑过后,忽然老祖宗举起了手里,刚刚拿来敲打秦时月的长鞭,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不舍的仔细来回抚摸几下,眸子里尽是不舍。 秦时月见老祖宗此番表情,不由心中一震,急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