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好了再说?” “你以为本王会吃了她不成?”北堂墨走近床榻看着小脸已经恢复自然颜色的秦时月,冷嗤一声。 “这,这——”陆亚男吞吐一声,其实是想说,这可真没准。 “亚男,我没事,你先出去一会吧!”秦时月此时出声,用眼神告诉陆亚男她不会有事的。 陆亚男见时月也这么说,便不好再多强留,起身走出去几步后,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向秦时月,偷偷用嘴型和手比划一个有事就大喊,她就在门外,到时会冲进来救她的信息。 秦时月看着陆亚男搞笑的动作,不禁抿唇一笑,点点头,挥手让她放心出去。 待陆亚男出去以后,北堂墨一脚将门给踹关上,若大的关门声,差点没把正躲在门边的陆亚男给吓掉了魂。 北堂墨一个转身盯向床榻上的秦时月,狭长的眸子忽地一眯,一步步逼近向床榻边。那种危险的信号,令秦时月开始后悔让陆亚男出去,自己独自面对眼前这个步步逼近的疯子。 对,北堂墨就是一个疯子,不折不扣的大疯子。而她秦时月重生在这异世后,却是似乎永远都要跟这个疯子纠缠在一起。 一想到这,秦时月不由拽紧了被子,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副防犯的表情。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防色狼还是恶狼?”北堂墨似是能猜透秦时月心里所想一般,一个大步逼近,大刺刺突然坐了秦时月一边的床榻上,那动作简直是太自然了。 可是北堂墨自然,并不代表秦时月也自然。 秦时月瞅着北堂墨,拽着被子的手,越拽越紧,拽的她自己都感觉手疼的很。 “北堂墨,有事说事,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警告你,你若是对我动手动脚,我可就喊了!”秦时月扬了扬小脸,出声警告,可是出口的话却明显有些微弱。 “嗯,你说动口不动手,本王倒觉得这个提醒不错,那我们就先动动口吧,至于动手,一会看清况再说!”北堂墨突然一个欺身倾下上身,狭长的眸子黑漆的贴近秦时月的凤眸上,两人的距离,现在近的近乎于两张脸贴在一起。 男性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开始蹿进她的鼻腔,秦时月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唾液,挺了挺有些僵直的身体,“你,你想做什么,我,我警告你,你——”。 “啊!” 突然,就在秦时月暗叫一声糟,想要逃的时候,突然近在眼前的那张妖孽脸攸的离开,紧接自己的两个腮帮子就被北堂墨一双修长的手,给捏鼓起来。 “嗯,没想到女人的脸竟然还会这么有弹性?”北堂墨如作恶作剧一般的,两只手分别扯着秦时月嘴角的腮帮子,一下一下,像是来了性趣的,不停扯玩起来。 秦时月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被这混蛋给扯裂了,伸手就狠拍向左右两边,却没想到,自己拍的急,北堂墨的手闪的快,直接两巴掌拍了自己脸上。 立时,秦时月恼了的,怒瞪向作恶坏笑的男人,“北堂墨,你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看大夫,正好这里是太医院,有大把的太医随你使唤!” “嗯,臭丫头,本王救了你的小命,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还在这扯着嗓子跟本王大呼小叫!你说,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让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北堂墨危险的眯起眸子,冷盯向秦时月。 秦时月一看到北堂墨的眸子一眯,立即习惯性的缩了脖子。 见床榻上的丫头暂时老实的闭上了嘴,北堂墨怒气微消,懒懒伸了下胳膊,后垂首于床榻上,瞅着秦时月缓缓道,“本王已经帮你跟尚春阁的庄姑告了几天假,你什么时候好利索,什么时候再进宫学规矩不晚!” 秦时月一听,好几天不用上课,立即眸子开心的一眨。 “哼,你倒是挺开心的样子,听庄姑说,再有半月可就是除夕宴会了,到时你们尚春阁的女学生可都要表演节目的,你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吗?”北堂墨捕捉到秦时月一丝喜悦,立即出声打击一声。 秦时月一听这个,紧绷的身体立即松散下来,小脸一皱,抿着唇什么都不肯说。 “嗯,臭丫头,你不会是琴棋书画,样样一窍不通吧!”北堂墨叮瞅着秦时月那张越来越皱的厉害的小脸,不等回答,立即确定了自己刚才的话。 “拜托景王殿下,就算小女子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也用不着您来操心吧,到时出丑的是小女,又不是您景王殿下,所以您操心多了!”秦时月很讨厌北堂墨每次捉到自己缺点,一副鄙视到底的可恶样子,气的反讽一声。 北堂墨眸子一眯,这次却没有怒意,反而是一脸的调侃之色,“臭丫头,你是本王的未来景王妃,若是那天你在宴会上丢了脸面,岂不是也在丢本王的脸。”话音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