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一出声就被老祖宗一喝,“她是你大姐,长幼都不分了吗?你大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直呼的吗?” 老祖宗怒眉而瞪,冷地转瞪向老夫人方向,“这就是你宠惯出来的,我们秦府百年威望,岂容这般目无尊卑礼仪,直呼自己的大姐名字,嗯?”。 老夫人被喊嗤的一愣,却是转眼瞬间脸色不甚太好,想到什么的低声反驳一声,“娘,那孽女喊儿媳时还不是喊‘老夫人,老夫人’地叫着,就连喊燕平时也从未喊过‘二娘’一声,都是喊着‘二夫人’,不也是没有规矩吗?” “哼,你还好意思反驳,她为何那般喊你,难道你不清楚吗?你整天喊其‘孽女,孽女’的,她能心里认你吗?”老祖宗一听,一张脸瞬间冷怒下来。 攸地一摆手,冷地转看向秦紫依,“今后不论你祖母和你娘是如何宠你的,但若是在我面前敢这般无礼数的话,休怪我手里的拐杖不饶你,记清楚了吗?”说着,老祖宗握紧手中的拐杖,冲着地面“咚咚”用力杵打两声。 秦紫依瞅着老祖宗手里握着的鹤拐,使劲敲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闷有力的声音时,吓的就是一慌。急急看向娘亲那里,却得来老祖宗一声喝嗤,“看你娘也没用,在这个府里,老婆子我还是有份量的。” 燕平公主听到老祖宗的这番话,眼皮子眨了眨,忙给女儿使眼色,小声提醒女儿赶紧给老祖宗认错。 而老夫人那边,虽然被婆婆训斥的脸色不甚太好,却也不敢此时多说话。 不得已,秦紫依只能耸垂着脑袋,低低答应一声,记住了,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直喊大姐的名字。 随后,老祖宗便从秦紫依嘴里,得知了秦时月中毒的事情。 老祖宗眸子一沉,冷地转向秦致远,不得不此时出声唤醒孙儿。 往前走上两步,看着孙儿一脸痴呆恍恍担忧的眼神,老祖宗出声道,“致远,你清醒一些,我问你,时月中的毒太医可有说是何毒?” 秦致远其实一直都有听到祖母和自己娘,以及女儿紫依的问话,只是选择性的不去听,也不想去听。因为他此时只担心女儿身上中的毒,如何才能解?却恨自己无力救治女儿。 抬起一双无神的眸子,看向老祖宗,一双虎眸里闪着无助的眼神,“老祖宗,孙儿无能,不能救时月,太医说她的毒根本无救,她中的是冰冻冷美人毒!” 秦致远的话一落,老夫人和燕平公主先就是一愣,两人听着这种毒的名字,却是甚觉稀奇,见到燕平公主急声道,“世上还有此种毒,名字竟然这般稀奇,这种毒真的没有解的可能吗?”。 由于秦紫依在宫宴上时,根本就不关心秦时月如何,她是盼着秦时月被治不好才好呢,又岂会认真去听秦时月中的是何毒? 所以,老祖宗刚才询问秦时月中的是何毒时,她却吱唔个半天也说不上来,只说秦时月中了毒,其它一问三不知。 “冰冻美人毒?” 老祖宗喃喃念出声,一双老眸变得深邃幽深,反复嘴里念着这个名字,似是在回想什么。 秦致远听着老祖宗喃喃的低念,突然想到什么的,蓦地抬起脸,一脸期待地看向老祖宗,一双眸子闪着激动,却又不敢打扰老祖宗沉思。 燕平公主发现了夫君的异常,随着他仰头激动望向老祖宗的眼神,随及缓缓挑眉看向正不停喃声念着,秦时月所中之毒名字的老祖宗,眼底快速滑过一抹异色,突然此时出声,“秋荷,快出去看看,怎么大夫还没有来?”。 就在燕平公主话落的一瞬,突然老祖宗的眸子攸地一睁,冷地眸子突然就是一沉。 正于这时,看到秋嬷嬷打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仁心堂的王大夫。 王大夫走进厅堂,立即就感觉到了这厅堂里异常的气氛,并同时看到了似是晕倒于秦将军怀里的韩氏,心中不禁替这个女人感叹。嫁于这般高门府邸,却是不得婆婆待见,受的苦可想而知。 王大夫随后给这厅堂里的几位主子行了礼,后上前为韩氏诊脉,很快诊出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晕倒。 随后便叮嘱一声需要注意的事情,便写了方子,让秦府的人随自己去抓药回来,煎服给韩氏喝。 待王大夫走后,老祖宗看着晕于孙儿怀里的孙媳,便提醒一声孙儿送韩氏回去。 秦致远点头答应,却是很快在抱起韩氏时,看向老祖宗急一声道,“祖母,孙儿送玉梅回去后,就过去您的颐和堂。” “嗯,知道了,快送韩氏回去吧!”老祖宗看着孙儿那一脸求助的眼神,明白孙儿来寻自己是为了什么,点头应允其。 老夫人一旁听着儿子要去婆婆那里,立时m.iyigUo.NEt